对于这个案子,李瑞安明显是知道什么,但是小心谨慎的他不愿意说。_d.i.n/g.d`i-a_n/s¢h!u.k¨u\.?c.o/m?李长风也能理解,毕竟他全家都在京城,不敢轻易冒险。而且,李瑞安也不只是为了自保,同时是不希望李长风陷入泥潭。
而作为当事人后裔的碧凤,反而对事情知之甚少。不用说,东林县的百姓,知道的东西肯定不比碧凤多。
这件事,查是一定要查,但也不急在这一时。
时间已经到腊月十五,还有半月就要过年。想想冷寒月她们一行人,应该不久就快到京城了。来了之后总不能住瑞安居吧,得给她们搞处宅子才行。
次日一个人上街,在城里转悠,看了两处宅子,不是太小,就是太旧,都不满意。
不觉来到一处繁华街市,看见路碑写着“春喜路”三字。
想到悦文书肆就在这里,便想去见见曲妙音,看她有没有什么租宅子的渠道。
正往前行,突然听到身后一人呼喊:“李公子!”
李长风回头一看,原来是街边摆碗的一个乞丐。
顿时想起,上次刚来京城时,想找李毅的住处,正是这名乞丐带的路。
“张兄弟?”此人名叫张义民,原是锦州人士。¨第,一/墈¨书*蛧- !芜~错~内·容?
张义民收起碗,笑呵呵道:“李公子千万别这么叫,辱没了你的身份。没想到过了一年,还能再见到你。”
“哈哈……”李长风亦笑道,“这就叫缘分啦,正好今天我有点事,或许你又能帮上忙。”
上次与张义民交谈,便知他们一帮乞丐终日在城里游荡,知道的八卦新闻小道消息甚多。
“义不容辞啊!”张义民拱了拱手。
李长风道:“不如先请你吃一顿,饱了肚子才有力气说话。”
张义民定是饿得慌了,便不拒绝,谢道:“那就多谢公子了。”
李长风本想请他去酒楼吃顿好的,张义民却拒绝道:“不必不必,我这种人吃不得细糠,否则以后粗粮咽不下去。前面不远有处面馆,味道就很巴适了。”
便带着李长风往前走,在一处角落里偏僻处,果然有处小面馆,打着“张氏牛肉面”的招牌。
李长风点了一份面,加了一份牛肉。
张义民感激不尽,三下五除二便吃下了肚。摸着肚子打了个饱嗝,笑道:“好了,是该张某报效公子的时候了。”
李长风道:“我想租一处大点的宅子,要成色新,装修好的,地段倒是可以偏僻些。”
张义民道:“嗨,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是租宅子,问我张义民就问对人了。¨墈~书`君* !埂/芯¢嶵_快.”
说罢,便起身朝前走。
边走边思索,过了一会儿道:“我知道一处宅子,大得批爆,是被官府查封的,一直空置着。有时我们还偷偷翻墙溜进去睡一两个晚上呢。里面就独立小院都有四座,景致造型十分别致,后花园一座湖泊,就能顶得上一座二进小院的面积。”
“这么大?”李长风惊道,“京城寸土寸金之地,到底是何人能拥有如此大的府邸?”
张义民压低声音道:“听说,是前任右宰相段延明居处。听说二十年前,段家被查到通敌叛国,被满门诛杀,私产尽数没收,府邸也充了公。
一来是因为太大,一般人租不起。二来呢,也是因为原主人被满门抄斩,有钱人觉得晦气。所以这么多年,宅子一直没人住。
年久失修,没有打扫,看起来有些破败,但是只要收拾一下,绝对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豪华。”
见李长风不说话,张义民道:“想必李公子也不感兴趣,城东头还有一座三进的院子空着……”
“不!”李长风打断道,“就去看看这座前宰相府。本公子不缺钱,想必是租得起。”
张义民道:“这座府邸已经收归天京府,如要租住,需要找天京府总捕头,租金也是交到府库。”
原来是在天京府手里,难怪今天去过的几个牙行没有提及还有这么一处地方。
“太好了。”李长风笑道,“正好我与总捕头相熟。”
张义民道:“如此的话,那小的也就再帮不上什么忙了。李公子可以先去看,若是不满意,后面再找我。可以说,全京城的空宅子,我都知道。”
李长风拱手道:“多谢张兄弟。其实我这一年来,一直在思考一件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