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睛,仿佛是要透过这浓重的阴影去窥探那未知的未来,又似是在努力思索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可如今这形势,华夏展现出的实力不容小觑啊。虽说第一场大战我们是失败了,但也不能盲目地继续针对。万一再挑起事端,惹来更大的麻烦可如何是好?我觉得,目前还是持观望态度较为妥当,看看华夏接下来的动向再说。”他的声音在这安静得如同坟墓般的角落有些低沉,仿佛是被这浓重的阴影给吞噬了一部分,只余下那微弱的、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语调在空气中回荡。那声音如同一只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蜗牛,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这压抑氛围中的什么可怕存在。
他的话音刚落,一位激进的代表就猛地一拍桌子,那“砰”的一声巨响在这寂静的角落里如同炸雷一般,惊得众人皆是一哆嗦。桌子在这猛烈的撞击下,甚至都微微晃动了一下,桌上放置的一只空水杯也跟着跳动起来,发出清脆的“叮”声,仿佛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举动吓得不轻。他站起身来,激动地吼道:“观望?哼!之前就不该退兵!若是当时一鼓作气,继续进攻,说不定就能把华夏彻底拿下了!现在倒好,弄成这副狼狈模样,还被他们在会议上公然质问,简直是奇耻大辱!”他的双眼瞪得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那架势恨不得立刻再组织一次联军去攻打华夏。随着他的叫嚷,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爬行的小蛇,在那涨红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那青筋跳动的节奏仿佛是他内心愤怒与不甘的节拍器,清晰可闻。
其余代表听了他这话,有的面露难色,有的则陷入了沉思。那位主张针对华夏的代表微微点头,说道:“虽说当时退兵也有诸多考量,但现在想来,确实有些可惜。不过,如今要再组织联军,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毕竟经过那场大战,各国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而且其他国家对华夏的态度也变得微妙起来,未必都肯再参与其中。”他边说边用手摸着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那昏黄的灯光映照在他脸上,勾勒出他那略显疲惫的轮廓,仿佛是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沧桑痕迹。他的手指在下巴上来回摩挲着,似乎是在权衡着利弊,又像是在回忆着那场大战中的种种细节,那细微的摩擦声在这安静的角落里清晰可闻,如同是他内心矛盾的低语。
一直皱着眉头的那位代表接着说:“没错,而且华夏如今在这‘蓝星联合议会’中的影响力似乎也在逐渐增大,若是贸然行动,恐怕会引起更多国家的不满。但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华夏强大起来,心里总归是不踏实啊。”他说着,不禁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这寂静的角落里缓缓飘散,仿佛带着无尽的忧虑和无奈,融入了这浓重的阴影之中。那叹息声如同一片飘落的羽毛,轻轻巧巧地融入了这黑暗的氛围,却又在每个人的心中激起了一圈圈涟漪,让众人都不禁陷入了更深的沉思。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气氛越发沉闷压抑。那昏黄的灯光在他们头顶闪烁不定,仿佛也在为这前途未卜的局势而感到迷茫。偶尔有一阵冷风从回廊那头吹来,带着丝丝寒意,吹得众人不禁打个寒颤。那冷风呼啸而过,穿梭在立柱之间,发出“呜呜”的声响,好似这古老建筑在低吟着对这世间纷争的哀叹。那风声如同幽灵的哭泣,在这寂静的回廊里回荡,让人心头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仿佛是这世界的冷酷与无情在这一刻赤裸裸地展现出来。
此时,那位激进的代表依旧不依不饶,挥舞着手臂大声道:“怕什么!只要我们几个国家再次联合起来,再拉拢一些对华夏心存忌惮的小国,未必不能再给华夏一个下马威。大不多就是再打一场,我就不信他们能次次都这么好运!”他的声音在这风中显得有些癫狂,被那冷风裹挟着,在这角落里肆意回荡。他的手臂挥舞得如同风车一般,仿佛要将这空气中的沉闷与压抑全部驱散,可他的举动却只是让这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狂热。
然而,他的这番话并没有得到太多人的响应。大部分代表还是在权衡着利弊,深知如今的形势已不同于往日,华夏经过那场大战的洗礼,已然展现出了坚韧不拔的一面,再想要轻易对付,谈何容易。他们或坐或站在这昏暗的角落,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忧虑、不甘等种种复杂的情绪,就如同这角落里斑驳陆离的光影,交织在一起,让人难以分辨。有的代表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深远的问题,却又像是被这沉重的氛围压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有的代表则微微低着头,双手抱臂,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仿佛是要在这黑暗的角落里寻找出一条应对华夏的最佳路径。
可即便如此,这些曾经参与联军的国家代表们心中那对华夏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