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默默付了钱,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临走时,他们还不忘回头看一眼,眼中满是疑惑与担忧,不明白茶店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凤皇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紧张到极点的氛围,不再像往常一样欢快地叫嚷。它安静地趴在梧桐肩头,黑豆般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一会儿看看齐乐,一会儿看看梧桐,偶尔发出几声低低的鸣叫,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仿佛在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却又无能为力。
齐乐缓缓走到窗边,望着窗外依旧繁华热闹的街道。阳光洒在街道上,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祥和,可他的心中却一片冰冷。他知道,想要说服梧桐向道门汇报海兽入侵的事情,恐怕比想象中还要困难得多。但他绝不会放弃,因为他深知,这场与海兽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而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是取得胜利的关键,他必须想办法,让梧桐明白这一点,让道门重视起来。
窗外,阳光依旧明媚,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匆匆。°|求e(;书#?帮o ^更*(新??最?μ全¢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忙碌着,谁也不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这座城市的暗处悄然酝酿,即将席卷而来。
……
羊俊那癫狂的笑声犹如实质化的恶魔咆哮,在黑暗幽深的洞穴中肆意回荡,一波接着一波,震得洞壁上的碎石簌簌掉落。这笑声中满是贪婪与野心,仿佛整个天下人间都已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即将被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就在他那瘦骨嶙峋却又因疯狂而充满力量感的手,紧紧攥着昏迷的夕,将山海经纳入囊中的刹那,一道身影毫无预兆、如鬼魅般突兀地出现在他眼前。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身形挺拔却又透着几分被生活磨砺后的沧桑。他的眉头习惯性地紧紧皱着,好似世间所有的苦难与烦恼都沉甸甸地压在他那并不宽厚的肩头,岁月的刻刀在他脸上留下了深深浅浅、或曲折或笔直的痕迹,每一道纹路都像是一段被尘封的故事。然而,他的眼神却犹如寒夜中闪烁的寒星,锐利且清明,透着一种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深沉,仿佛能看穿世间万物的伪装,洞悉一切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真相。
羊俊的瞳孔瞬间急剧收缩,眼眸中原本的得意与疯狂瞬间被惊惶和不安所取代。在这人迹罕至的神农架深处,他自认为对周围的一切有着敏锐的感知,他早就知道这里有几个凡人躲着,但却知道他们对自己不可能造成威胁,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个人的靠近,这对一向自负的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心中涌起的强烈不安,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刚想要张开干裂起皮、还挂着一丝狰狞血迹的嘴唇,大声喝问,那男人却像是知晓他的意图一般,抢先出手了。
男人周身不见丝毫磅礴的灵力波动,身上也没有佩戴任何彰显身份和力量的武器,乍一看,就像是一个误入这危险之地的普普通通的凡人。可他的动作却快如闪电,甚至比闪电还要迅猛几分。只见他微微屈膝,右拳瞬间握紧,带着呼呼的破风声,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直直地朝着羊俊的面门砸去。羊俊仓促之间,慌乱地抬起手臂抵挡,就在拳头与手臂碰撞的瞬间,他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力量汹涌传来,震得他整条手臂发麻,仿佛失去了知觉,双脚也不由自主地在地面上向后蹭出了两道深深的痕迹,整个人连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还没等羊俊喘匀一口气,站稳脚跟,男人的身影竟如同鬼魅一般突然消失。羊俊心中猛地一惊,头皮瞬间发麻,凭借着多年在生死边缘徘徊积累下来的战斗本能,他来不及思考,迅速转身。就在他转身的刹那,只见男人不知何时已鬼魅般闪到了他的左侧,左腿高高抬起,一记凌厉的飞踢带着呼呼的破风声,如同一把锋利的战斧,朝着他的腰间狠狠踢去。羊俊躲避不及,被这一脚重重地踢中,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洞穴的石壁上,溅起一片浓厚的尘土,石壁上甚至出现了几道细密的裂痕。
羊俊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迟缓、那么痛苦,嘴角溢出一丝殷红的鲜血,在他那惨白如纸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连续经历了与夕的激烈战斗,他的体力和灵力都已消耗得几乎见底,此时面对这个神秘男人的突然袭击,竟有些力不从心,仿佛一只陷入绝境的困兽。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强压下心中的慌乱与恐惧,怒声吼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插手此事?识相的话,赶紧滚,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男人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