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登点头同意,杨云帆两手一使劲,手铐从连接处断开,两只手互相抠住手铐的卡口,一使劲,手铐就开了,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杨云帆把手铐拿在手里说:“这个是证据,等你们处理完了,找我取。”
说完扬长而去,而萧文杰愣了一下后,也跟着跑了出去。
马老二见人走了,问老者:“叔,就这么让他走了?”
老者看了他一眼说:“你跟我来。”
两人来到一间空屋子,老者问:“怎么回事。”
马老二把事情说了一遍。
老者说:“是谁找的你?说实话,别给我整公事公办那套。”
马老二低头说:“秦山,他不是我同学吗?他是何家女婿。”
老者说:“我告没告诉过你,不让你瞎管闲事,你知道什么时候遇上茬子,咱老马家也不是无敌的,今天这个就惹不起,我在人家面前,过不了几招。”这老头明显在吹牛,一招他都过不去。
马老二一脸不可思议:“他真有这么厉害吗,他才多大?”
“你管人家多大,咱们古武界,靠的是悟性机缘,没这两样,练一辈子也练不出什么来。”
“那看来,这个事还真有可能是他干的。”
老者气的一个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上:“你脑袋里装的是屎吗?告诉你了别惹他,这样人一怒,那是能出大事的,真动起来,世俗的东西管不了,别给老马家招灾。”
马老二又问:“家主也不行吗?”
“恐怕不行,光气势家主就赶不上。”
马老二泄气了。
老者说:“这事到此为止,就说什么也没查着,闭紧你的嘴,如果让我知道是从你嘴里漏出去的,我先废了你。”
马老二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那两个人处理了,至于你,我会跟上面汇报,听信吧。”
马老二有今天,全靠家族,今天踢铁板上了也是由于家族,他有点狂了,小看了世人,以为你一个小年轻的能怎么的,没想到啊,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会他有点恨秦山。
而杨云帆走出院子,才想起来,自己是坐人家车来的,这情况也不能给送了,正寻思呢,萧文杰出来了,说:“找车呢吧,得了,我送你。”
说完走到一个切诺基车前,杨云帆心想,反正没车,正好试试他是个什么情况,今天的态度不太对啊。
上了车,车开出去挺远了,二人谁也没说话,好像都在等对方开口。
萧文杰车开的也不太专心,杨云帆想了想说:“你是在这上班?”
“是。”
“你是专门来救我的?”
“是。”
“赵青山告诉你我在这的?”
“是。”
杨云帆心想,你这跟我玩惜字如金那,那赵青山有这么大面子吗?今天这架门,可不是一般朋友关系能干出来的。
于是又问:“我怎么感觉你今天的态度不太对呢,按说咱俩也没什么交往啊,赵青山有这么大面子,让你不遗余力的救我。”
萧文杰沉默了一会儿,说:“咱俩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吧,我有话跟你说。”
“行,就去我家吧,人少清静。”
车一路行驶,到了四合院。
将萧文杰领到中院客厅,马飞见杨云帆回来很高兴,赵青山的能知道消息,就是他打的电话,马大保镖关键时刻反应老快了。
二人坐定,萧文杰说:“给我一支烟。”
杨云帆心想,见你两次,要了两次烟,怎么公务人员工资这么低吗,买烟都费劲了。
掏出阿诗玛,扔了过去,萧文杰点上一根,狠狠的抽了一口,想了想说:“我其实是你舅舅。”
“什么玩意,我告诉你啊,没这么占便宜的,看见门口坐着那个人了吗,他精神不好,生气了啥事都能干出来。”心想,我才是你舅舅呢,我是你全家的舅舅。
“不开玩笑,真的,我是你舅舅。”
杨云帆没吱声,就看着他。
萧文杰把在港岛看见他胎记,到后来的调查说了一遍,然后说:“我们现在确定,你就是那个丢的孩子,你说玉坠是不是在你手里?”
杨云帆点点头。
萧文杰很高兴说:“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咱俩有缘,你说这是不是血脉的原因。”
当萧文杰说完之后,杨云帆其实已经相信了,王老坏两口子的话,绝对能证实这事,再说胎记做不了假。
想了想说:“当初怎么丢的我?”
“你爸妈当时在东北插队,而我们全家下放在江西,姐姐自从生了你,身体一直不好,老说肚子庝,可能是妇科病,那天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