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刘全忠后,师父笑着问他:“你这大忙人,成天见不着影,是不是把咱们药业都忘了?”
“怎么能呢?我今天不是来了吗?特意找您商量点事儿。!我_的¢书.城? ^芜¢错¢内^容¢”
“什么事说吧,看我这老头子还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师父,您可不老,如果现在四师兄再犯错误,你照样能追他上五楼。”
师父听了后噗嗤一声乐了说道:“你四师兄,现在也成熟了,用不着我追着屁股打了,说吧,什么事?”
“两件事,第一是东北那边的仿野生药,已经成熟了,等秋天的时候,药材收上来,我想让这边再做一下药性的检测,到时候您老和马教授得给我盯着点。”
“那没问题,我和老马成天在这盯着,正好没事干呢。”
杨云帆继续说道:“第二件事就是我想和咱们学校联动一下,成立一个助学基金。对于那些贫困学生,又立志学习中医,喜爱中医的孩子们给予资助,您看这事能成不?”
刘全忠听了后,说道:“这个事儿是好事,肯定是没问题,但是今年已经来不及了,招生工作已经完毕,就得等明年了。3疤看书徃 首发”
“那没关系,明年就明年。”
“那你得找你大师兄商量一下,在明年招生前,把具体计划再宣传一下,这样才能更好的吸引那些有志青年,当然,这里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是否要增加招生,这都需要上级批准。”
杨云帆一想也是,人家大学可不是自己的公司,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每年的招生人数是有规定的,于是点点头说道:“那我有空再跟大师兄去商量一下吧,另外,师父咱们药业的常用药少了些?您再定几个研究方向,看看哪个品类更适合咱们。”
刘全忠点点头道:“我再斟酌一下。”
有师父在,杨云帆对这些事不用太操心,他有想法,师父大多能够帮他实现,因为师父毕竟是曾经的中医大学的校长,在科研方面,还是很有建树的,比自己强了不少,自己在这方面毕竟是野路子,看个病还行,真正的搞研究,还得靠人家这些专业的。
一个药你要想真正的上市,必须得按人家的规定来,不像杨云帆自己平时看病,用药的多少全靠他自己斟酌,根据病情的不同,用药量也会适当的增减,但是成药你必须有准确的剂量,特别像一些有毒性的药必须严格控制量,比如附子。¨幻~想′姬? ^首\发.
附子这味药性大热,味辛,甘,有毒,因为其中含乌头碱,归心,脾,肾经。此药纯阳燥热,但却是回阳救逆的第一重药,他通行十二经,能上助心阳,中温脾阳,下补肾阳,故有补火助阳,逐风寒湿邪等功效,在日常的急救中,应用非常广泛,因其有毒,在炮制及配伍中要求又极其严格,所以上边对这类型的药,也是看管的重点。
但是有经验的医生,一些老专家们,常会大剂量应用此药,但是那些小医生却会严格按照规定标准来用,因为他们经验不足,不敢冒险,万一出事,一查你用药的剂量超过了标准,那么你就有责任了,所以有的时候用了药效果也不大,而那些老专家们艺高人胆大,往往能激发出此药的奇效来。
说实话,有些规定原本初衷是好的,但他却在另一个方面限制了中医师的发展,因为中医看病,本来就没有一定之规,因人而异,一人一方,甚至在病情的前后用药都不一样,剂量也会适当增减,这就看医生的水平了,一个不会活学活用的医生,他只能叫一个医者。
为什么学中医很难?而现在的好中医又那么少,这些都是制约中医发展的要素,最早先的中医都是全科大夫,不像现在分中医内科,中医外科甚至中医妇科等等,以前一个老中医几乎什么都得会,学的太多,太杂,一般人还真的学不明白,所以一个真正的好中医都得有点慧根,他有时候真的有点像玄学。
比如东北的萨满,也就是常说的跳大神,现在大多数人都认为这就是封建迷信,可在想当初他也是医术的一种,杨云帆小的时候就见到过,有人用这种医术给人看病,一个据说是被吓到了,经常六神无主的人,经过人家的医治后,竟然真的好了,其实,在我们国家,有许多地方就有类似的这种治疗办法。在杨云帆看来,这其实可能就是一种心理治疗,也就是精神暗示,西医叫做心理咨询师,或者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