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宜修的尊卑地位彻底对换。
无论她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成功把宜修拉下水,替自己谋得正妻的位置,回到原先她高高在上,庶妹做小伏低的日子了。
“就算那百合花不是你的手笔,你谎称自己病重危在旦夕,欺骗皇上和太后,这样的罪名,你不会觉得自己死的很冤吧?”宜修嗤笑道。
“你这是承认了,是你在狐尾百合上下的药?!原来你对我早有防备,是不是哪怕我离了宫,你也不曾有一日放松过警惕?”柔则冷笑了一声,“哼,皇后娘娘还真是肯为我费心思啊。”
“毕竟姐姐刚入府时,连本宫腹中的孩儿都惦记着痛下杀手,本宫自然不得不防。”宜修意态闲闲地看着柔则满脸怨恨的表情。
不出所料,柔则并无一丝心虚歉疚之意,只是更加忿忿不平:“那又如何?难道你就是什么好人吗?你就没有明里暗里的对我下手过?”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寒意透骨:“你连我的额娘都敢毒杀,那是你的嫡母啊!宜修,你如此大逆不道,就不怕日后遭报应吗!”
宜修突然死死地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报应?呵,若真有报应,那你额娘那个贱妇,早该在陷害本宫生母时,就该进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了。”
柔则呆呆的看着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她的样子,大概是早就知情了。
“看来你们母女还真是一样,愚蠢轻狂、毒如蛇蝎,只不过你比那个贱妇更擅长伪装。”宜修冷冷的道。
她骤然放开了手,柔则顺着惯性跌在地上。
“姐姐,你要知道,从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想过对弘晖下手的那一刻,你今日的结局就早已注定了。”
不只是这一世,还有上一世。
她大概是嫌柔则脏了自己的眼睛,说完这一句,看都不在看瘫坐在地上的柔则一眼,搭着剪秋的手离开了。
宜修看了一眼守在不远处两名太监,只见二人还端着放有匕首和麻绳的托盘,一脸的愁眉不展。
“有劳二位公公,既然皇上的意思是赐死,那她究竟是自尽还是别的死法,谁又会追究呢?”她微笑着道。
“时候不早了,二位也尽快处理完这边,去向皇上交差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