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槁头发,面目发黑的中年人,看众人对他的态度,应当是荣国府大老爷贾赦。
贾珍则顶着一身猪头脸,坐在贾赦身旁。
“见到老太太请安!不知人倡纲抡的畜生!贾家生你养你,是让你干出这种荒唐事儿的!”
坐在贾母右边的中年人对着贾琅骂道,这冲天的怒火,几乎要将整个荣禧堂掀翻。
王熙凤心中发苦,自已好不容易建立的好感又没了,这可是怎么办。
贾琅听到这怒骂声后,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你是何人?我乃陛下亲封忠勇伯,岂是你能随便怒骂?”
贾政满脸怒气,瞪了贾琅一眼,“我乃荣国府贾政,今日我便要替你父亲教育教育你!”
听贾政自爆身份,贾琅讥讽道:“原是生了衔玉而生儿子的政老爷,不知你儿子贾宝玉功课如何?是否有爵位?”
话语一出,贾政顿觉脸面无光,儿子贾宝玉整日不上进,成了他最丢人的事儿,还是与贾宝玉相同年纪的人提出。
更让他贾政感觉尴尬。
贾政一把将头转过去不说话,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一口,压抑心中怒火。
“贾家宁荣二府已腐朽到这种地步,你们竟还不自知。难道要任由其破灭吗?”
贾琅继续开喷,丝毫不提之前在荣国府门前闹事。
贾母深深看了眼贾琅,总感觉这小子不简单,于是开口问道:“贾琅,你意欲何为?煽动旁支另立门户,究竟有什么目的?”
“若只是与珍哥儿的矛盾,不必如此,我可以让他给你道歉。但我发现你图谋不小。”
贾琅看了眼贾母,道:“贾珍欺我性命,妄图将我送去边疆送死,若不是我命大,可能就回不来。我还想着将他给打死,倒是他命大。”
“今日他还在这里,倒是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打死算了。留着也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