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了眼,便移不开眼神,想来那就是秦可卿。
一袭淡雅宫裙,裙摆如流水垂落,轻盈飘逸。腰间系着一条精致花纹的丝带,勾勒出纤细腰肢。
面容如白玉温润,眉如远山含黛,目光秋水盈盈,似有轻微魅惑,让人看一眼便陷入其中。
贾琅一边与秦业交谈,一边暗自用余光观察秦可卿,真是美人如玉,肤如凝脂。
布帘内的秦可卿也在打量贾琅,少年身躯穿儒装,倒是与想象中的不一样。
以簿册中的内容,只以为贾琅是那种五大三粗的汉子,却不想是翩翩美少年。
怎么看都不像是图谋大嫂子身体的人,真可谓是人不可貌相。
思绪飞舞间,两人目光短暂交汇,贾琅对着秦可卿笑了下,引来大片红脸。
布帘后的秦可卿慌忙放下帘子,脸面发烫,耳垂羞红,他竟看到自已了,这可是怎么办!
本想着偷偷看贾琅一眼,却不想被他发现,这可是让他怎么想自已,再向爹爹说自已不矜持。
布帘后的秦可卿想走,但又不舍得这样难得的机会,最后一咬牙,又掀开布帘看了眼贾琅,快速转身离开。
瑞珠没走,借着上茶的功夫打量着这位秦家的新姑爷,面相倒是英俊,就是少一些气势,总感觉不像是以军功封爵,倒像是个混迹朝堂的文官。
见到那布帘没有再掀开,贾琅有些失望,随后喝了口茶,道:“秦伯父,最近我正好得了空,改日将聘礼送来,我与令爱的婚事择一良辰吉日便办了吧。”
听贾琅主动提及婚事,秦业自然高兴,于是开口说:“小女可卿与你自小便是有婚约,我自是不能失信,你我两家不用什么聘礼,择一良辰吉日即可。”
“只是我最近有个烦恼在心头,总是弄的有些头脑不安生。”
听到这话,贾琅问道:“不知秦伯父有什么烦恼?但说无妨。”
秦业开口说道:“我家那小儿子名唤做秦钟,也到了该上私塾的年纪,宁荣街最好的私塾是贾家族学,我前些日子托了些关系都被拒绝,近些日子弄得我头疼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