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喝了一口后说道:“你有所不知,关于京营军饷的事儿牵涉极深,好几家勋贵都参与其中。兵部也不好感谢得罪人的活,反正都是军饷,给谁不是给。”
“只要让陛下看到京营还存在,那不就好了。”
听到这话,贾琅额头冒汗,这大周朝已经腐朽到这种地步了吗?
兵部纵容勋贵贪墨军饷,而且这已经成了整个大周朝堂的潜规则,想想就可怕。
“那修正校场的银两总是有的吧,总不能让蛮族看我们在长满荒草的空地上演示吧。”贾琅一脸无语的对着李泓郎说。
李泓郎摊了摊手,“这个月兵部军饷都已经发往边军,但也勉强维持边军稳定,至于别的军饷你就不用想了。这兵部大大小小官员的俸禄我还在想办法,更不用说是什么军饷。”
贾琅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没有兵部尚书首肯,他还真不敢去镇国公府门口叫嚣。
“这笔银两兵部不愿意出,难道让我去内阁要吗?还是向那些贪墨军饷的武勋要?”贾琅对着李泓郎问道。
李泓郎被贾琅问的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索性破罐子破摔,“只要你不问兵部要银两,怎么都行,我还是建议你去内阁哭穷,那帮子腐儒为了大周面子,总是会弄些银两给你。”
“至于问那些勋贵要回军饷,怕会引起激烈反扑。”
李泓郎给出了自已最中肯的建议,但贾琅偏偏不打算去内阁。
既是镇国公府贪墨了龙骧卫的军饷,自是要镇国公府来偿还。
况且自已在边疆与牛继宗的仇还没报呢,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得让牛继宗这家伙元气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