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足。
掌管辽东庄子这么多年,还不信贾琅真敢把自已给杀了?
若是换个人,单说那群佃户就不是轻易能摆平的。
“让你去,你没听见吗?”贾琅语气平静的对着赖大吩咐,听得赖大一激灵。
宁国府都流传,琅二爷的语气越宁静,越能说明他动了真火。
看样子这乌进孝在劫难逃,可怜了他孝敬自已的银子。
若是辽东换了人,也不知还能不能每年孝敬自已点银两。
容不得想这些,赖大快步朝着府内跑去,先把乌进孝的契子找到。
见到赖大去找契子,贾琅对着跪在地上的乌进孝问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今年实际收了多少租子说出来,我可不像贾珍一样好糊弄。”
听到这话,乌进孝身体下意识打了个颤,看样子,二爷是打算来真的。
可真的能说吗?
想到自已在辽东的那个豪华庄子,还有被人称作老爷时的成就感,乌进孝一咬牙,还是没有说,只是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还真不信贾琅真的敢把自已给杀了。
荣国府老太太仁义是出了名的,应该会来管教下琅二爷,还不信他已经嚣张到连西府老太太都管不了。
“二爷!奴才说的都是真话,今年辽东下了大雪,能收上来的租子只有这么一点,您不信的话,可以前往辽东查看。还有什么奴才的大庄子,您别听无端小人挑拨离间,到现在奴才还住着草屋呢。”
乌进孝一边磕头一边哭诉,也顾不上形象,眼睛鼻涕流了一脸也顾不得擦,他就是要做个姿态来给荣国府老太太看,希望她老人家来管管。
自已为宁国府看守辽东庄子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是不能让他们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