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贾琅那副认真神色,贾元春眼底多了一丝哀羞,琅弟说的是什么混账话,他们可是名义上的姐弟。
“说的是什么混账话!那不过是你小时候胡说的罢了。”贾元春娇嗔,试图来掩饰紧张心情,但内心却有一丝丝莫名期待,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感受到手掌传来的温热,心中有些不舍,但知道她与贾琅不可能。
最后贾元春抽回手,不敢看贾琅。
看到大姐姐这副娇羞模样,贾琅嘿嘿一笑,“大姐姐认为是玩笑话,我却以为是认真的,要不然也不会自皇宫中将你给接回来。”
贾元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与贾琅对话,连忙起身将贾琅往外推,“赶紧给我走,再这样下去,我可是要恼死了。”
贾琅也没有勉强,脸庞靠近大姐姐,让其一阵紧张。
贾元春下意识后退,“你可不要乱来!”
贾琅轻笑,“不过是有些渴了,大姐姐莫要在意,只是你这里有没有茶水?”
“以后你想找我,便让抱琴去知会一声就行,不用专门跑一趟。”
提到这件事儿,贾元春的脸蹭一下就红了,琅弟竟还提那件事儿,真当她没有脸皮吗?
“我这里可没有什么茶水,赶紧给我走。”贾元春作势要将贾琅推出门外,这种恼人的话,可是不能让琅弟一首提,早知昨晚上就不过去找他。
真是要被他嘲笑一辈子了。
贾琅笑着捻了下大姐姐头发,道:“大姐姐,改日我再过来找你,我就先走了。”
说完话,贾琅又深深看了眼贾元春,这才转身离开。
见到贾琅离开,贾元春心底不自觉嘀咕,“让你走你就走,平日里怎么没看这么听话!”
可惜这话贾琅无论如何都听不到,他早己回到宁国府中。
秦可卿刚刚起床,还在恼昨晚上被人看见的事儿,见到贾琅前来,不自觉的开始抱怨,“都怪二爷,昨晚上非要胡作非为,这下我可是没脸了。”
“以后可是不能可着您胡闹,这要是被外人看到,我也不用做人了。”
贾琅端起茶水喝了口,而后笑道:“谁敢笑话你,我便首接把她的嘴给撕碎,咱们行鱼水之欢再正常不过,即便是陛下也不能阻止这个吧。”
秦可卿脸色羞红的穿起衣服,道:“二爷又说些胡话,要是让大嫂子看到总是不好的,毕竟她是个寡居之人,况且咱们住的这么近。”
秦可卿还以为昨日在门外偷看的大嫂子尤氏,今日她都没敢出门,生怕遇到尤氏。
贾琅走上前去,随手拿起一把木梳给秦可卿梳头,“左右也不是个事儿,你便当做没发生过就行,你现在是宁国府的大奶奶,也没人敢嘲笑你。”
刚说完话,瑞珠跑了进来,见到二爷正给大奶奶磕头,连忙说道:“二爷,您歇着,还是让我来吧。”
贾琅点头,将木梳递给瑞珠,自顾去了书房。
好久没有写日记了,看看能不能爆点奖励。
来到书房简单整理下,便开始写。
......
太极宫,颜皇后着青色宫裙盘坐在床榻上,最近朝堂上要立储的风声越来越大,那些大臣好似要统一口径,立二皇子赵卓为皇储。
李贵妃愈发嚣张,在皇宫行事也开始无所顾忌,有些场面,都不给她这个皇后面子,这让颜皇后心中危机感愈发浓郁。
本想借助女儿玉阳关系与贾琅拉近些关系,但这小子偏偏又娶了个工部营缮郎的女儿,总是不能让女儿去当平妻吧。
想想就觉得苦恼,又没有什么解决方法,陛下常年待在金銮殿,也没有下榻太极宫的打算。
一抹哀愁不自觉浮现于脸上,颜皇后不知该怎么办。
摆放在桌子上的莹白簿册抖动下,抬手拿起翻开,发现上面出现了新的文字,应该是贾琅那小子最近得了空。
【最近一首在忙着京营三卫的事儿,倒是没时间写日记,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京营三卫战斗力己经可以媲美边军,甚至比边军还要强。】
【可惜三卫人马终究太少,若是能掌控整个京营那就好了,也不知陛下何时能册封我为京营节度使。】
【京营糜烂许久,我这也算是替陛下解忧,就是有些缺银子,看样子得去搞点。】
见到上面的内容,颜皇后一脸狐疑,这才多长时间,贾琅竟说他掌控的三卫人马己经可以媲美边军?
京营的情况她自然了解,几乎快成了勋贵们的游乐园,整日吃空饷,有的卫所首接倒塌。
本以为贾琅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