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悔。”
“白桃…”萧南春忍不住红了眼眶,抬手想摸一摸白桃,可又不敢触碰。
白桃朝她深深一拜,又转向云萧王,“王爷,奴婢做错事,连累县主名声受损,还害县主玉体受损,求王爷责罚!”
“贱婢白桃,心思恶毒,致使犯下大错,来啊,将这贱奴带出去,乱棍打死。”
“父王!”
“春儿,坐下!”云萧王不容置疑的声音传来,不满的看了眼萧南春。
随即看向穆翊承跟谢洛溪,笑道:“这个处置,贤侄跟谢丫头可还满意否?”
“王爷折煞我们了,一切皆由王爷做主。”
云萧王满意的点点头,“此事虽说南春也受了委屈,但毕竟是那贱婢所为,此事可大可小,传出去难保春儿的名声也会有损。”
“王爷放心,出了这门,我们什么也不记得。”
“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贤侄颇为聪慧。”
“那这兽奴王爷还请让卑职带回去处置吧。”
“这是自然,那贱婢是本王的奴仆,处理家事就不让你们费心,这兽奴嘛,自然是谁带来就回哪去。”
“多谢王爷。”
云萧王让人送他们回去,“一会气味不好,谢丫头一个姑娘家还是不看这些为好,若是吓坏了,我可不好跟永宁侯交代了。”
俩人起身告辞出去,云萧王站起身,大手一挥,准备好的礼物一道让人送了出去。
看着穆翊承的背影,眼中的杀意愈浓。
这是萧南春第一次盼着穆翊承快走,正欲为白桃求情,看到云萧王深沉的脸色,心中一惊,看着他们的身影。
父王,是想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