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破碎,碎片乱飞。
狠狠地镶嵌在了罗雪儿和唐家三兄弟的脸。
唐父顿时脸色大变,连忙让人去叫大夫。
田娇娇似乎也被吓到了,嘴角不停的颤抖。
看得唐父一阵心疼,连忙抱起她,就回了她的小院。
留下唐母震惊的眼神,她的丈夫居然就这样抛弃了她。
抱着她毫发无损的妹妹离开了。
唐母感受到脸上的刺痛,和伤口渗出的血液,觉得天都塌了。
看着眼前的大夫,唐母一脸激动地抓住他的手。
“大夫,你一定要开最好的膏药,一定不能留疤。”
大夫却无奈地摇摇头,告诉唐母。
“夫人的脸都已经毁了,伤口太深,再怎么治疗,脸上都会留疤。”
唐母摸摸脸上的伤口,目光有些呆滞,嘴里不断喃喃自语道:“毁了!我的脸毁了!”
唐父看到毁容的唐母,眼中满是嫌弃。
将唐母打发到一个偏远的小院子,还美其名曰的说,是去养病。
唐母毁了容,又被发配到一个小院子,里面全是恶奴,让她在里面受尽了折磨。
这群恶奴根本不管她是谁,不仅克扣她的月例,每日还被他们打骂。
唐母好不容易干完活,一脸狼狈的瘫坐在床上,
想到似曾相识的剧情,她心里“嗝咚”一下。
她赤红着双眼,咬牙切齿的咆哮道:“唐晚晚,一定是唐晚晚干的。”
被毁容,被全家人嫌弃,被发配到小院子,被下人责辱,这一切都是唐晚晚受过的苦。
想到她的几个白眼狼儿子,也被毁了容,她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另一边的唐家三兄弟和罗雪儿,也彻底恨上了唐母,觉得要不是她,他们就不会这么惨。
唐母被迫送去养病,罗雪儿就将怒火全部发到唐家三兄弟身上。
这些日子,田娇娇夜不能寐,半夜常常被噩梦惊醒,整个人憔悴不少。
唐父非常心急,请了不少大夫替她诊脉,大夫却说这是梦魇。
田娇娇红着眼眶,依偎在唐父的怀里。
“峰哥哥,我好怕,洲洲他们也太狠了,那可是他们的亲生母亲啊!”
唐父脸色一变,想到三个孩子,居然对他们的母亲都这么狠,心里也有些惶恐不安。
“你别怕,孩子的事我会处理。”
田娇娇每次看见他们,都会对他们阴阳怪气,给他们使绊子。
三兄弟得知她的真面目,不仅向唐父告状,还对她恶语相向。
可每次,田娇娇都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哭得一脸伤心,甚至还梦魇过好几次。
看着哭得凄惨的田娇娇,唐父擦掉她眼角的泪水。
“娇娇放心,都是我不好,后面的事情给我吧!”
之后,唐父对这三人特别不待见,觉得他们在挑事儿,是个自私自利,心肠毒辣的人。
经常对他们冷眼相看不说,还不允许他们三人,前往田娇娇的院子。
就连罗雪儿也经常欺负他们。
唐家三兄弟,看着以前和蔼可亲的母女两人,居然陷害他们,害他们每日被父亲责罚。
都疯狂的报复她们,但是却抵不过两个白莲花,导致受罚的仍然是他们。
看着唐父对他们越来越没有耐心,他们不得不将唐晚晚拉进他们的阵营。
这天,唐晚晚走在路上,便被愤怒的唐大哥拦下。
“晚晚,那两个蛇蝎母女,都是装的,她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唐晚晚朝他们翻了一个白眼,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们。
“你们才是蛇蝎心肠,常常陷害姨母不说,居然还敢跑到我这里来挑拨。”
唐家三兄弟气得肺都快炸了,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
“你眼瞎呀!你没看出来,他们是装的吗?为了就是夺咱们家的家产!”
“家里的家产,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是怕姨母生了孩子,影响你们的地位,才故意陷害姨母!你们简直就是卑鄙小人!”
看唐晚晚倒打一耙,他们气得脖子涨红,恨不得敲开她的脑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听着唐晚晚的指责,他们的脸色比锅底还黑。
得知唐晚晚还找父亲告状,害他们被父亲在祠堂罚跪。
他们脸色扭曲的跪在祠堂里面,唐晚晚觉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