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珵跪下求情道:“父皇,求您饶她一命,孩儿自会惩处她的。+j-i/n·c?h_e.n^g*h,b·g\c′.\c*o^m!”
陛下看着跪在地上的赵珵道:“她都给你下了毒药!”赵珵低声道:“但她终究是煜儿的生母,一旦给她定罪,煜儿必定会受牵连,父皇,求您看在煜儿的份上饶叶婉禾一命,儿臣定当会好生惩治于他。”陛下皱眉道:“她死后,你可另找太子妃,另生一个儿子,赵煜生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日后封他一个郡王已是恩赐。”赵珵只跪在地上磕首道:“儿臣并不打算再另寻太子妃,还请父皇饶过婉禾性命。”陛下冷声道:“叶婉禾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药?”赵珵只是俯首在地上,没有搭话。卫皇后见状便劝着陛下道:“珵儿好不容易归来,人都是瘦了一圈,他也大了,心中也明白着,他说会好好处置叶婉禾,便让他去惩罚去。”陛下见着跪在地上的赵珵,气恼地对着赵珵挥了挥手道:“退下!”东宫外。顾彦与云缃叶在外侯着,等到太子殿下归来才得以面见赵珵。赵珵见着前来的顾彦,皱眉道:“你好大的胆子!”顾彦忙跪到了赵珵跟前,“殿下。”云缃叶也紧跟着跪下。?x/i?n.k?s·w+.?c?o·m\赵珵怒声呵斥道:“顾彦,亏得孤将你当做亲生弟弟,而你呢?你竟然敢瞒着孤给叶婉禾假死药,意图欺君!”叶婉禾手中的假死药从何处来,赵珵不问也知来历。云缃叶出声道:“殿下,您别怨怪顾彦,是我逼着他将假死药给我的,此事与顾彦无关,您要罚就罚我便好。”赵珵厉声道:“你以为孤不会罚你吗?当时在陵寝之中,你得知孤是假死之后,竟还劝着婉禾杀了孤,一了百了,此罪难饶!”顾彦看向了云缃叶,云缃叶倒也不再辩解,“是我的罪过,假死药也是我给的,殿下要罚便罚,我无话可说,但还请殿下莫要再为难禾姐姐了,她已是受了太多的苦。”顾彦出声道:“殿下,缃叶也只是为了护住太子妃的性命,才劝太子妃一了百了杀了您的,假死药是我提出来给禾姐姐的,您要责罚罚臣就是。”赵珵道:“你们两个都得受罚,一个企图欺君,一个企图谋杀储君,此罪不可轻饶,但念在你们迷途知返的份上,也是看在姑姑与姑父的面子上,孤且先放过你们二人性命。”“多谢殿下。”顾彦轻松了一口气。赵珵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即日起,革去你监察御史之职。?c¨h`a_n~g′k′s¢.+c~o/m_”顾彦低头应下道:“是,殿下。”云缃叶侧眸看向顾彦,顾彦只朝着云缃叶淡淡一笑道:“没事的,大不了日后没了俸禄,全靠云坊主绣衣裳养家了。”云缃叶也是朝着顾彦轻声一笑。眼前这夫妻和睦的笑容落在赵珵的眼中,变得尤其刺眼,“滚!”顾彦拉着云缃叶行礼退下。出了东宫后,云缃叶低声愧疚对着顾彦道:“顾彦,对不起,都是因我,而累得你被革职。”顾彦握紧着云缃叶的手道:“那云坊主应当是不介意日后绣衣裳养我的吧?”云缃叶道:“那是自然不介意的,只是殿下对你都是如此生气,不知对姐姐会不会更是生气……” 顾彦道:“若是对姐姐生气,那这会儿姐姐必定已被革除太子妃之位,你莫要过于担忧。”云缃叶抬眸看向顾彦道:“对不起,牵连了你。”顾彦将云缃叶搂入怀中道:“你不必与我说对不起,革职也不是一件坏事,我有更多的功夫陪陪你与糯糯了,正好糯糯也到了识字念书的年纪。”云缃叶心中还是愧疚不已,“殿下若是消气之后,你还能进朝堂吗?”顾彦道:“我如今在殿下心中已是不得信任了,即便进朝堂,未必会再被委以重任。”云缃叶低垂下头,咬着下唇,满是愧疚道:“顾彦……”顾彦笑了一声,“我即便是没有官职,也还是宁王世子长公主之子,你也别太愧疚,做一个闲散世子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你若真是愧疚,就给我多生几个孩儿,这样我也便不再闲散了。”云缃叶虽只是听说顾彦去江南是查茶税的,她那时并不太了解,只知后来江南那边的官员换了一大批,可见顾彦这御史之位是实打实得以功勋换来的,如今却因为她而没了。云缃叶心中满是觉得对不起顾彦,“第二个孩儿还是跟着你姓顾吧,也算是我补偿你的。”顾彦轻笑着将云缃叶搂入怀中道:“莫要太过于愧疚了,我被革职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