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该求谁的谅解?”
赵珵居高临下望着叶婉禾,微皱眉道:“你可知晓你在说些什么?我来求你谅解我?是我给你下了假死药,让你成为最卑贱的哑奴了吗?”叶婉禾放下了手中的笔,“都是奴隶,在宫中做奴隶与在宫外做奴隶有什么两样,我让你假死与爹娘分离,你又何尝不是?你逼迫我成为卫珍珠,逼迫我与爹娘分离,我本就不必求你原谅,你若非要我求您,那我只能求您准许我做回叶婉禾……”叶婉禾说罢后,俯跪在赵珵跟前磕首,“求殿下让我做回叶婉禾,哪怕是您要杀了我解气,也求您让我恢复叶婉禾的身份离宫,将我葬回我叶家祖坟。”赵珵高高在上地看着俯跪在地上的叶婉禾,拂袖离开,但终究还是吩咐了白鹤去把煜儿给抱过来。又让白鹤去灶房里要些清淡的吃食来,毕竟叶婉禾已是饿了这么多顿,不可再吃荤油之物。叶婉禾在赵珵离去后,缓缓起身,她继续在书案上练字,等着小煜儿过来。叶婉禾听到小煜儿的声音,上前将小煜儿抱在了怀中,“你爹的心思是越发捉摸不透,朝令夕改。”白鹤在一旁笑着道:“哪里是殿下朝令夕改,不过就是殿下心疼太子妃,舍不得折磨您罢了。?微^趣?小??说??? ?追}o最?新§?章>节£”叶婉禾不禁笑了笑,他若是真会心疼的话,就好了。赵珵回到了书房之中没多久,就有宫人来报顾彦求见。赵珵蹙眉让着顾彦前来,“你来做什么?是想要来求去黎州吧?你省省吧,黎州太过于危险。”顾彦道:“黎州?”赵珵见顾彦不知此事,也不多说,“你来有何事?”顾彦见书房之中只有李泉伺候着,便直接问道:“殿下,您对俞家姑娘是何心思?”赵珵道:“俞喜荷是个聪慧大方细心的姑娘,我答应过要给她一门好亲事,你觉得把她指婚给赵睿如何?成为湘郡王妃,倒也算是好亲事了。”顾凌道:“彦儿还是戴罪之身,不如就让他去黎州一趟。”陛下呵了一声道:“你可真是亲爹,派彦儿去就算了吧,皇后因珵儿之事伤心欲绝,身子骨本就不好,彦儿若是有个好歹,她难免又要伤心。”顾凌道:“这男儿郎本就是该去历练历练的。”陛下道:“还是换个人选前去黎州,彦儿不合适。”赵珵道:“那就让徐沛前去一趟黎州。”陛下轻点头道:“也好。”赵珵在太极宫之中商议完政务后,回到了东宫,用过午膳后,他便让人将午膳给叶婉禾送去。午后,赵珵让李泉找来了宫女白鹤,赵珵低头看着白鹤道:“太子妃可有用过午膳了?”白鹤跪下道:“殿下,太子妃从昨日晚上开始,就一直没有吃过东西……今日也未曾吃过半点。”赵珵起身便往寝宫而去。赵珵入内,只见着叶婉禾在练字,他看着摆着一旁未曾动过筷子的午膳,皱眉望向叶婉禾道:“你以为你绝食我就会心疼你?”叶婉禾看向赵珵道:“我没想要绝食,只是您一日不让我见煜儿,我就一日不会吃东西而已。”赵珵看着叶婉禾所在练着的字,蹙眉道:“你只要求孤原谅你,孤就让你见煜儿。”叶婉禾笑了一声道:“求你谅解?赵珵,你是不是还不曾明白,我为何要给你下药?你我之间到底谁该求谁的谅解?”赵珵居高临下望着叶婉禾,微皱眉道:“你可知晓你在说些什么?我来求你谅解我?是我给你下了假死药,让你成为最卑贱的哑奴了吗?”叶婉禾放下了手中的笔,“都是奴隶,在宫中做奴隶与在宫外做奴隶有什么两样,我让你假死与爹娘分离,你又何尝不是?你逼迫我成为卫珍珠,逼迫我与爹娘分离,我本就不必求你原谅,你若非要我求您,那我只能求您准许我做回叶婉禾……”叶婉禾说罢后,俯跪在赵珵跟前磕首,“求殿下让我做回叶婉禾,哪怕是您要杀了我解气,也求您让我恢复叶婉禾的身份离宫,将我葬回我叶家祖坟。”赵珵高高在上地看着俯跪在地上的叶婉禾,拂袖离开,但终究还是吩咐了白鹤去把煜儿给抱过来。又让白鹤去灶房里要些清淡的吃食来,毕竟叶婉禾已是饿了这么多顿,不可再吃荤油之物。叶婉禾在赵珵离去后,缓缓起身,她继续在书案上练字,等着小煜儿过来。叶婉禾听到小煜儿的声音,上前将小煜儿抱在了怀中,“你爹的心思是越发捉摸不透,朝令夕改。”白鹤在一旁笑着道:“哪里是殿下朝令夕改,不过就是殿下心疼太子妃,舍不得折磨您罢了。”叶婉禾不禁笑了笑,他若是真会心疼的话,就好了。赵珵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