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了一下情绪。校长又接着说:“有一件重要的差事,我还一直在犹豫是让你去呢,还是让高巨才升职担当。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学生,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呢?理论知识扎实,枪法好,但没有临战经验。高巨才呢?他倒是在军队里摸爬滚打好几十年了,作战勇猛,但不了解我。我派新一军到吴哲省打日本人。我就不明白下面这些人怎么不了解我呢?我本意是在吴哲省插上一脚。你不知道吴哲省的督军胡仁雄,表面上依附于我,其实上奸诈的很,他把这吴哲省把控的死死的,硬是把吴哲省搞成自已家的了,搞成他胡仁雄的。而且还和我阳奉阴违、讨价还价。这回好了,日本人打进来了,他顶不住了,向我求援,我才把新一军打进去。结果呢?新一军局长王中平和副军长高巨才经不住胡仁雄的诱骗,胡仁雄把两个姨太太送给他们,他们俩便屁颠屁颠的拉着部队去前线和真和日本人干上了。他们新一军去的时候可有三万多人呢?结果一仗打下来,军长王中平战死,副军长高巨才带着两个旅回来。这两个旅和后来逃回来的残兵败将加在一起也不过八千多人。一个军下面三个师长。他们给我一个师都没有保存下来啊!吴哲省丢了最重要的东山地区。这胡仁雄还打报告给南京说,东山地区之败是因为高巨才临阵脱逃所致。高巨才还给我打电话,让我给他补充人们,他要一雪前耻。可是我哪里去调人。我正在想是给他升半级安慰安慰他,还是另派人过去接替第一军军长职位。高巨才跟我要人要枪,你不会跟我也要吧!”
郝三说:“校长,我不会和你要人要抢,再说了兵在精而不在多。我想我带着这八千多人,也能打出这一个整编军的气势来。”
蒋校长说:“好,我要得就是你这句话。你既然有这个决心,那么我就马上任命你当这第一军的军长。而且再挂新五战区副司令长官的职务。原来新五战区包括吴哲省和东邻省。战区司令是胡仁雄,战区副司令是东邻省的督军任桂平。后来日本人来了,任桂平投降。新五战区就少了副司令。我让王中平当,现在他死了。这个职位就由你兼任吧!”
郝三赶紧说:“是,谢谢校长栽培。”
校长笑着说:“郝三儿啊!你去吴哲省谈不上什么栽培。你去了吴哲省其实是一个空头司令,我无兵给你派,就那新一军,因为有高巨才这个副军长,我估计你也指挥不动。”
郝三说:“校长,再大困难,学生不怕,杀身成仁,效忠党国,是学生受您的教诲,后抉择的毕生选择。”
校长说:“好好好,我不能给你派兵,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更高的军衔,那就给你个上将军衔吧!”
郝三赶紧说:“校长,我没有在战场上厮杀一人,没有寸功未立,你就给我一个上将军衔,你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
校长说:“当你韩信投靠刘邦,不也寸功未立的时候,刘邦给了他一个大将军。我这是效仿先贤,希望你们能精诚团结,为党国效忠。”
郝三赶紧说:“卑职明白。”
校长说:“这上将军衔只有各战区司令才能拥有,有些司令也只是中将军衔。做为战区副司令拥有上将军衔的你是第一个。”
郝三赶紧站起来敬礼说:“谢谢校长的栽培,学生一定为党国尽忠,不负使命。”
蒋校长说:“好好好,别的学生受我任命都说为党国尽忠,死而后已,你没有说死,看来你是胸有成竹啊!”
郝三暗笑,他没有回答。不过他想:这只是游戏,玩玩而已。
蒋校长说:“坐坐坐,任命书国防部会很快给你发放的。你到了吴哲省要完成两项任务。第一是打日本人,不能再让日本人占领咱的底盘了。第二是伺机夺胡仁雄的权。我们不能让吴哲省的大权落到胡仁雄这些地方军阀手里。我给胡仁雄设了一个局。前些日子我到前线视察。我和胡仁雄一块吃饭。在吃饭的时候我说吴哲省立大学校长高培年,常在报刊上发一些发动文章,有通共之嫌,我让胡仁雄去查查这个高培年是不是通共。胡仁雄当时就问我,如若高培年通共该怎么办?如若高培年不通共该怎么办?我说。若高培年通共,杀。若他不通共,也宁可错杀三千不要放过一个。高培年是吴哲省的名流,在社会上声望很高,若胡仁雄杀了他,那么定会引起吴哲省省内民众的反对,特别是学生。他若不杀,我便有撤他职的借口,我可以把通共的罪名强加到他头上,在适当的时机撤职,甚至可以暗杀。当然我最不希望看到胡仁雄把高培年抓起来给我送到南京让我来处置。他这样便解了我的局。所以你不能让他解局,最好让他杀高培年,闹出事来,坏了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