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就说什么,大大咧咧的,不过其实这种人是很好对付的。
赵副官听了赶紧给郝三敬礼喊道:“军长好。”
郝三还没有说话,高巨才先说话了,高巨才说:“人家是兼任的军长,人家的本职是新五战区副司令长官。你叫人家军长把人家叫小了。”
赵副官一听这话,满头冒汗,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了,赶紧又敬礼喊:“郝司令。”
郝三一笑,挥手说:“赵副官,别紧张,你叫我什么都行。我看你有二十七八的样子吧!”
赵副官赶紧说:“我二十八了。”
郝三笑笑说:“我今年二十五,你比我大三岁,要论岁数,你叫我兄弟都行啊!”
赵副官听了赶紧说:“是,长官。”
高巨才在一旁煽风点火的说:“赵副官,你都快三十岁了,怎么一点心都不长啊!人家让你叫他兄弟,是说他比你小三岁都上将军衔了,你比他大了这么多,你才混个少尉军衔。你丢人不丢人啊!别和郝司令比,就是你和人家的副官比你都差不是一点半点,人家的副官可是上校副官。”
高巨才几句话把那个副官说的蒙了,一下子呆在那里,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郝三看到赵副官的窘态。
郝三笑笑说:“赵副官,你去通知下面的旅团长,到军部的西餐厅,我们一起喝几杯酒。”
赵副官赶紧说:“是。”
于是下去通知了。
这新一军原来下辖三个师,九个旅,二十七个步兵团,一个军部直属的炮团,一共近四万人。可是进入吴哲省和日本人一仗打下来,四万人只留下不到八千人,军级干部和师级干部活下来的只有高巨才一人,九个旅长死了七个,活下来的还有两个,建制完整的部队只有一个没有参战的炮团。除去炮团外其余的人则暂分成四个团,每个旅管辖两个团。所以赵副官只通知两个旅长和五个团长。
时间不大,这几个旅团长便都去了西餐厅。
赵副官见人都来齐了。
他才到高巨才的办公室里叫郝三和高巨才。
西餐厅就在军部二楼西面,没走几步就到了。
西餐厅房间不大,不足二十平方米,不过布置的倒也富丽堂皇。
壁纸,包的窗套。
不大的空间里一张桌子倒是不小,在这张桌子旁放着十把椅子。
赵副官安排好了座次。
在正位空着两张椅子。
在离门口的末尾也空着一张椅子。
赵副官把郝三和高巨才安排到正位,然后就要离开。
郝三说:“赵副官,你别走,这不还有一个空位吗?你也坐下吃吧!”
赵副官说:“郝司令,我。”
赵副官又看了一眼高巨才,高巨才说:“你看我干啥?郝军长让你留下,你就留下吧!我是副军长,在军长面前我可说了不算。”
这可说的赵副官又一次尴尬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后来高巨才说:“你快坐下吧!别好像我不让你吃似的。”
赵副官刚要坐。
高巨才喊:“你坐下干啥?你还不快去叫食堂的人给上酒上菜。”
赵副官这才又站起来出去叫来食堂的人端上来酒菜才又坐下。
落座后,高巨才说:“各位,今天叫大家来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叫大家来喝喝酒,吃吃饭,同时也认识认识咱们新一军的新军长,这位……”
高巨才说着用手一指郝三接着说:“这位就是咱新一军的军长郝三,郝学弟。”
高巨才介绍郝三,一会“郝军长”,一会“郝学弟”的似乎有些别扭。
不过他说话也没有人敢打扰。
高巨才继续说:“我叫郝军长是学弟,这倒是实事求是的。因为我是黄埔一期的,而郝军长呢?他是黄埔十八期的。其实不仅我,我们在座的很多人也可以叫郝军长学弟。赵旅长是黄埔六期的,王旅长是黄埔八期的。不仅旅长,就是这五个团长中也有两个是黄埔的李团长是黄埔十二期的,郑团长是黄埔十三期的,都比郝军长年长,都算是郝军长的学长。其余三个团长一个是云南讲武堂的,两个是保定陆军学校的。还有赵副官,赵副官也是从黄埔学校出来的,他是十五期的。我们呢?出来早,在军队里混的时间长,南征北战,东挡西杀,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可是我们没有郝学弟官大,郝学弟不仅是我们新一军的军长,还说新五战区的副司令长官,堂堂的国军上将,既然郝学弟来上任了,那么我们就请郝学弟来讲几句吧!”说完高巨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