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三说:“为什么?我堂堂一个国军上将,杀了一个小小的警察厅厅长,而且他勾结黑道,为害百姓,中饱私囊,贪赃枉法,我杀了他我不怕,就是有人把这事情告到委员长那里,我也理直气壮的。”
王伟玲说:“委员长是向着你的,你是他的高足,可是胡仁雄胡大帅呢?”
郝三说:“难道胡仁雄还会因此而治罪于我。”
王伟玲说:“他倒是不敢拿你怎么样,但是他却会质问你?因为这张胜男和胡仁雄还有一种特殊关系。”
郝三惊讶说:“张胜男是胡仁雄的亲戚?”
王伟玲说:“虽然这张胜男不是胡仁雄的亲戚,但他却是胡仁雄的拜把兄弟。”
郝三疑惑问:“你不是说当年和胡仁雄结拜的阳春楼三十六兄弟都是清兵里的下层军官,可是这张胜男不在军中。”
王伟玲说:“在张胜男是一个例外。其实当年阳春楼结拜的三十六个人大致是分三派的,就是以李玉平为首的一标派,以任桂平为首的二标派,还有以胡仁雄为首的教官派。以李玉平为首的这一派有十八个人,以任桂平为首的这一派有十二个人,以胡仁雄为首的这一派只有六个人,不过这六个人中,五个是教官,还有一个就是张胜男了。”
郝三问:“这张胜男不是教官,怎么混到这教官派?”
王伟玲说:“虽然这张胜男不是教官,但是张胜男却是副总教官王科明的表弟。那时候清朝没落,清军的军饷都不能按时发放,一连几个月都没有发军饷了,那次一下子发了几个月的军饷,这有钱了就想找个地方吃饭喝酒,于是这李玉平带着几个人,任桂平带着几个人,胡仁雄也带着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去了阳春楼。当时的教官处一个有五个人,他们走出来在半路上遇上了张胜男。当时张胜男在省城上学,张胜男在路上碰见了表哥,遇上问:‘表哥,你们这是去哪儿?’王科明便说:‘我们要到阳春楼去吃饭。’张胜男当时小,好吃,于是就问:‘表哥,你能不能带着我去?’当时王科明其实不愿意带着张胜男去,他就说:‘你是个小孩子,跟我们去不好,我们吃饭喝酒,你上学又不能喝酒,你别去了。’王科明不想让张胜男去,可是当时胡仁雄说:‘科明,这是你表弟,你就带他去吧!反正多个人也就多双筷子。’就这样张胜男也就跟着去了。在阳春楼上一共有四个雅间,胡仁雄他们六个人先去的,他们占了一个雅间。后来李玉平带人去了,他们人多占了两个雅间,最后任桂平也带人去了,这里就只有一个雅间了,没办法他们只好挤一挤占吃了。然后他们就在雅间里关上门喝酒,李玉平带的人最多,他们是占着两个雅间的。李玉平和这个雅间的兄弟们喝了一会酒,想起还有另一个雅间的兄弟呢?于是端着酒杯去找和另一个雅间的兄弟喝酒。李玉平有些醉了,结果他出去却推开了胡仁雄他们的这个雅间。胡仁雄是教官,他们这些人是当兵的,都认识,李玉平和这些人都喝了一圈才走。”李玉平走后,胡仁雄想,既然李玉平来给自已这个雅间的人敬酒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是胡仁雄也就端着酒杯出去找李玉平敬酒。误打误撞却来到了任桂平他们所在的这个雅间。胡仁雄和任桂平这些人都认识,于是和他们也喝了一圈酒。然后才去找李玉平,于是四个雅间的人来来往往乱走乱窜。最后胡仁雄、李玉平、任桂平三个人坐到了一起。这三个人畅谈天下,很是投机,他们三个人想学桃园结义拜把子。可是借着酒劲其他人也要加入。后来胡仁雄就说:‘要不咱们学瓦岗山英雄来个贾家楼大结义。’这伙人都同意,本来都是当兵的,张胜男还是一个学生,不算他,可是这些人一共三十五个,最后还是胡仁雄说要不加上张胜男凑个吉利数吧!就这样他们才三十六结义。后来这些人带兵打仗南征北战,死了不少,现在活着的一共十三个人了。除了胡仁雄,李玉平,任桂平外还有十个。这十个人现在有六个跟着李玉平混,他们六个中一个战区副司令,两个集团军副司令,三个军长。还有三个跟着任桂平混,他们后来都是军长,只不过日本人打过来。任桂平带领部下投降了。现在都成了伪军。最后一个便是张胜男了。这张胜男是唯一跟着胡仁雄混的拜把兄弟。”
郝三说:“原来这样啊!”
王伟玲说:“这张胜男不仅是跟着胡仁雄唯一的拜把兄弟,而且还是胡仁雄的贴心人。”
郝三问:“他这么贴心了。”
王伟玲说:“胡仁雄,胡大帅看着威风凛凛,风光无限,其实也是一个悲催的人物。”
郝三问:“这话如何说起。”
王伟玲说:“胡仁雄出生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