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找别的女人,我不能言而无信吧!”
胡仁雄挑大拇指说:“巨才兄,有情有义,有情有义啊!”
胡仁雄,夏三科,高巨才他们三个人说的热闹。
但是见郝三和王伟玲回来便都不说话了。
胡仁雄一脸严肃并且略带关切的问:“郝兄弟,你劝退那些学生们了?”
郝三看了胡仁雄一眼,心想:这是校长给你小子设的难题,你刚才又是下跪又是作揖的求我。我答应你了,你现在到像个局外人一样有说有笑,幸灾乐祸似的。
郝三心中不快,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沉着脸说:“我劝不动学生们,那我只好劝校长了。”
胡仁雄说:“好好好,郝兄弟,你快给委员长打电话。”
司令部里有电话,郝三拿起电话,电话那头有电话接线员问:“哪位?”
郝三说:“新五战区副司令郝三。”
接线员又问:“长官,接哪里?请指示。”
郝三说:“接南京委座办公室。”
接线员在那头说:“好。”过了一会。
电话里传来一阵亲切的声音,说:“是郝三儿吗?”
郝三赶紧说:“校长,是我。”
电话那头说:“三儿,去吴哲省几天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正和夫人商量是不是我给你打个电话呢。你师母说,刚上任总要忙几天的。她劝我再过几天再打。这不我和你师母刚商量完。你的电话便打来了。还是你有心啊!我的许多学生,一辈子都想不起来给爱他们胜过爱自已的校长打个电话。”
郝三说:“校长,学生是爱你的。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学生总是睡不着,每每想起你的谆谆教诲,每每想起你的和蔼可亲,每每想起你的威严慈爱,每每想起你的雄才大略。学生对你是即崇拜有尊敬,还有些洋洋得意。因为能做你的学生的这份荣耀给了我。好比再造。特别是校长在西安蒙难之时,学生当时还在学校,还未毕业,还不能替校长分担一些重担,学生当时便想,若校长真的遇难,学生也不活了。小时候顾家,长大了念国,小时候学生觉得离开父母一天也活不下去,但人已长大,知道家之外还有国,后来学生觉得国家离不开校长,国若无校长学生也一天都不想活下去了。”
郝三说着说着声泪俱下,伤感万分,虽然隔着电话,但电话那头之人似乎也有感知,情绪也颇为激动。
他说:“好好好,黄埔这么多学生,唯有郝三你最忠心,最知感恩,你的那些学长一个个不知感恩,不思报国,在我蒙难之时,许多人袖手旁观,许多人投靠敌人,许多人归于异党,还有人想落井下石。哎!其中的苦恼真是一言难尽?有时候我也扪心自问,是不是我对他们做错了什么,怎么我教出来这么多的白眼狼。”
郝三说:“校长,你没有错,是他们错了。试想父母教育儿女父母会有何错?老师教育学生,师长会有何错。只是我们错了。今天我看到吴哲大学的学生们在大帅府门前聚集,围堵。他们不怕牺牲,不怕流血,要求放了他们的校长高培年。看看吴哲大学的是学生们,再想想我们的同学们。我们黄埔同学若为校长,也如此不惧生死,不怕流血校长还会愁吗?校长还会蒙难吗?……”
说话听声,锣鼓听音,当然郝三这么说,电话那头的校长绝非平凡之人,那也是绝顶聪明的头脑,他能听不出郝三心中想?电话那头缓缓的问:“郝三儿,你是想让我放了高培年吗?”
郝三说:“校长英明,是的,这就是学生所想。”
那头声音有些阴冷的问:“是胡仁雄让你替他求情的吗?”
郝三说:“是的,胡司令是让我替他求情的,但是今天我不是为了他,而是真的为了那些吴哲大学的学生们,因为他们太让我感动了。”
电话那头似乎生气了,他喊道:“我要是不同意呢?要是放了高培年,你怎么完成你的使命?”
郝三说:“校长,你不放高培年我更完成不了我的使命了,所以呢?你还是同意放了高培年的好。”
郝三还坚持,电话那头倒是有些缓和的问:“怎么讲?”
郝三说:“原因有三,其一,高培年被抓,那么多学生因为爱自已的校长而聚集在大帅府门前,你要知道这些手无寸铁的学生跟军阀讲道理是有生命危险的。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我们黄埔的同学们都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如果他们知道抓高培年是你是意思,而这么多爱校长的学生冒着生命危险求情都打动不了你,那么我们的这些黄埔同学肯定会有些人认为校长不爱忠于校长的学生,既然校长不爱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