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然后胡仁雄便挂了电话。
坐到了牌桌上,胡仁雄继续摸牌。
郝三问:“胡大哥,高培年那边出了什么情况了?”其实胡仁雄打电话时郝三也听到了只言片语,也知道事情的大概了。
胡仁雄说:“不知道是谁下的毒,高培年死了?”
郝三说:“高培年死了,那外面的学生们怎么办?”
胡仁雄说:“我也发愁,我也想不出办法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既然不知道怎么办,那不如我们继续打麻将,反正今天过去是明天,明天过去是后天,只要死不了这日子总会一天一天的过去的。”
郝三听了非常气愤,郝三一推面前的牌,站起来,一脸严肃,正义严词的说:“胡大帅,我们可不能这样,不管出了什么事,我们都要有担当,都要想出解决办法来,我们不能光顾打麻将吧!”
胡仁雄看了郝三一眼,他没有说话,胡仁雄是聪明人。他知道这是南京当局给他设的局,本来破局的方法他已经想到了,就是把高培年送到南京让委员长自已处置,结果因为郝三的建议便推迟了几天,可是这一推迟便出事了。
首先是学生们来闹事,然后是郝三和委员长求情,胡仁雄没有想到委员长竟然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就在自已高兴的时候,传来了高培年的死讯。
谁能在自已的幸福大街五号院内如此精巧的杀人呢?
能干得如此精妙的恐怕只有军统的人。
莫非南京方面已经得到了高培年已死的消息,才这么痛快的答应放人的。
郝三和委员长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倒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胡仁雄沉默了一阵,他才说:“郝兄弟,我也不希望学生们天天围着大帅府,他们要不闹事,我把我的八个姨太太都送给他们都行。可是我真的想不出办法,你比我才高,聪明,你能不能替哥哥想个办法呢?”
郝三说:“我也没有办法,咱们群策群议嘛!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高学长,夏参谋,你们俩有什么办法呢?”
高巨才看了郝三一眼,又看了郝三身后的美女副官王伟玲一眼。
高巨才看到郝三就生气,因为他气不过自已黄埔一期生,南征北战多少年,负伤就有二十六次之多,几次死里逃生,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却偏偏不极一个黄埔十八期毕业的,郝三从学校毕业出来,寸功未立,便当了国军的二级上将,而且还是自已的顶头上司。
还有王伟玲,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本来应该是站在自已身后的,可是却偏偏站在了郝三身后,她还和郝三眉来眼去的,当着人都这样了,那背着人的时候谁知道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郝三让高巨才想办法,高巨才冷冷一笑说:“郝学弟,你才高于我,我名叫高巨才,可是和郝学弟相比便是高废物了,既然郝学弟都没有办法,我又能想出什么办法来呢?”
高巨才没有办法,倒是夏三科一笑说:“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各位采用不采用。”
胡仁雄说:“有办法你快说呀?别在我面前卖关子。”
夏三科一笑说:“我们现在继续打牌,等到天黑,估计这些学生中一部分不坚定的便走了,留下的都是一些死硬顽固分子。到时候我派兄弟们四面合围,然后全部枪杀,连夜运走尸体,清扫干净现场,神不知鬼不觉的,明天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各位看我这个办法怎么样?”
胡仁雄听了说:“好好好,就这么办?”
胡仁雄和夏三科两个人一唱一和好像说相声的似的。
郝三听了,拍案而起,怒道:“这个办法不行。第一呢,死伤太多,这些学生是谁也不会走的。再者我们黑夜里四面射击也会伤到自已兄弟的。第二呢,天理不通,我们当兵的保家卫国,我们是杀侵略我们的日本人的,不是杀学生们的。第三呢?于心不忍。我们用自已手中的枪去杀这些孩子,怎么忍心呢?都是父母所生,我们是同胞,我们是兄弟姐妹呀!”郝三说完,其余人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胡仁雄才说:“郝兄弟,我也不想杀人,我也觉得这样是有些残忍,但是这些学生们整天的围着我的大帅府,也不是个事情。这事情总要解决的,我们总得拿出一个解决办法来,要是我们真的没有其它的办法,那也就只好按照夏参谋长的办法干了。”
郝三看了看胡仁雄,又看了看夏三科。他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就算是万不得已要开枪杀人,也不能这样赶尽杀绝。我们先声明高培年已经死了,然后劝这些学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