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荣听了,心中奇怪!
在往常,张小姐只要见了自已,都会欢呼而来!
今日如此反常,必定有原因!
自已定要看个明白!
随口应道:“那你歇息吧,哥哥走了!”
陆荣心思细密,怕暗处有人盯着他。
回转身走到后院,纵身上了房顶!
然后又沿着房顶回到北屋,趴在房顶上盯着张小姐的房门!
半炷香的功夫,张小姐房门打开,一个黑衣人闪了出来!
他四处打量,看看无人,回头向屋里一挥手!
就见又一个黑衣人押着张小姐走了出来!
陆荣心想:“张妹妹果然出事了!”
“不知这黑衣人是什么身份,自已倒要看个究竟!”
黑衣人用一把利剑顶着张小姐的脖子!
怪不得张小姐不敢呼救!
两人押着张小姐悄悄出了院门。
陆荣悄悄跟在身后。
外面停着一辆马车,两人押着张小姐上了马车,一挥手,车夫驾车狂奔!
飒露紫还在后墙,陆荣打一忽哨,飒露紫马上跑了过来!
陆荣心里很满意,不愧是当世第一名马!
骑马在后面悄悄跟着!
直奔出十里地左右,马车才停在了城东一个大宅院之前!
马夫停了车,二人架着张小姐进了院子。
陆荣走到后墙,翻身下了马,纵身上了房顶。
二人押着张小姐进了大厅。
陆荣伏在房顶,轻轻揭开瓦块,只见厅内灯火通明!
大厅中间坐着三个男子!
中间是一青年男子,年龄大约30岁上下,留着短须,相貌甚是威严!
左首是一位中年胖子,右首乃一位精瘦老者!
两人都是衣着华丽,显然身份尊贵!
两个黑衣人向青年男子施礼道:“张将军,我们把张小姐带来了!”
那张将军见两人绑着张小姐,怒斥道:“你二人是否伤了我妹妹?”
两人忙拱手,苦笑道:“张将军,我们怎敢伤了令妹?倒是张小姐下手比较重,我和李兄脸上多了好几条抓痕!
灯下细看,但见这条汉子和李姓汉子的额头上果然有几条抓痕,已经渗出了血!
张将军起身走过来给张小姐松了绑。
张小姐怒目而视!
张将军哈哈一笑:“妹妹,见了也不和哥哥打招呼,你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张小姐怒道:“你来广州做什么?”
张将军微微皱眉道:“你知道吗?崖山之战后,父亲被皇上责令反省赋闲在家。
他心情郁闷,加之又思念你挂念你,如今已经卧床在家一病不起!
是我自作主张前来找你,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明早你要跟我出城,回大都看望父亲!”
原来此人正是张洪范的儿子、张小姐的哥哥张硅!
张小姐听说父亲病了,急急问道:“爹爹现在如何了?”
张硅背手而立,冷笑道:“你心里还有爹爹吗?如果我不来找你,你几时会回家?你如果想知道爹爹如何,那你就回家自已去看看!”
张小姐辩解道:“我很挂念爹爹,只是我现在还不能走!”
张硅怒道:“为什么不能走?你是不是已经和那陆小贼有了苟且之事?”
张小姐想起和陆荣在一起的情形,禁不住脸色通红,嘴上却嗔怪道:“哥哥!你胡说什么!我和荣哥哥是清白的!”
张硅见她脸红,以为她和陆荣已经有私,忍不住震怒:“你不用狡辩!明天一早我们就动身回大都!”
张小姐听了急道:“我死也不走,除非让我向荣哥哥告别!”
张硅冷笑道:“什么荣哥哥,朝廷大军马上杀到,要对广州进行屠城!一雪镇南王兵败之恨!到时候恐怕你的荣哥哥将尸骨无存!”
张小姐听了耻笑道:“那镇南王是荣哥哥的手下败将!来再多人,荣哥哥也不怕!”
张硅怒道:“你就知道荣哥哥,他就是有通天本领,也只能待在一个城池!这次皇帝要五路大军齐出,其他城池如何能守住!
破城之后就要进行屠城,我和爹爹不想让你成为刀下之鬼,所以才来找你回去!”
张小姐听了,不由得大吃一惊,荣哥哥刚攻下一省之地,难道转眼就要丢了!
急道:“那我一定要见荣哥哥,让他早做准备!”
张硅怒斥道:“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