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很是得意,“哈哈,先生看了也会动心,那陆荣定然是招架不了,只是此事不可让我母后知道,不然定会惩罚我!”
孤寒子说道,“这位姑娘难道和太后有何关系不成?”
镇南王向那女子说道,“妹妹,你快点过来见过孤寒子先生!”
那女子走过来上下打量孤寒子,奇怪的问道,“你长的也算仪表堂堂,只是为何起一个如此贫贱之名?
又孤又寒,难道你不怕正好言中!”
孤寒子见她言辞不一般,又见镇南王称呼她妹妹,忙施礼道,“公主,贫道自幼体弱多病,几乎难以活下去,父母没有办法,才把贫道送入深山之中修炼。
师傅掐指一算,知道我天生贱命,所以用孤寒子给我命名,希望以毒攻毒,避免孤寒之命!”
少女拍手笑道,“原来如此,你贱人起贱名,也是该当如此!”
孤寒子听她如此说,当下有些不高兴,不由得脸色一沉。
镇南王斥责道,“妹妹休要胡闹,这位孤寒子先生有通天彻地之能,你如果调皮不听话,小心他用天兵天将收拾你!”
公主撇撇嘴说道,“我才不信你胡说八道,他如果有此才能,你如何会大败而归?”
镇南王听了,一口气差点没有上来,但他了解自已妹妹的脾气,只得讪笑道,“先生勿怪,她就是我的十三妹妹,云彩公主!”
公主不耐烦道,“哥哥,你唤我来到底所为何事!”
镇南王讨好道,“上次行军我本来要带妹妹一起去,奈何父皇不同意,你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只想让你长待在那深宫之中。
我这次虽然打了败仗,但是外面好玩之处甚多,也算是不枉此行!”
公主听了,禁不住好奇,“哥哥,有何奇妙之地,有何奇妙之人?”
镇南王黯然道,“你知道哥哥为什么吃了败仗吗?”
公主吃吃笑道,“你吃败仗难道不是应有之事吗?我都没有听说你打过胜仗!”
镇南王差点被噎死,但是有事让她办,她自幼受到父皇母后的宠爱,说话从来没大没小,已经习惯了。
“妹妹,你可知现在大宋国,有一个奇异之人吗?”
云彩公主不屑道,“他们有什么奇异之人?如果有的话,也不会被父皇把他们打的屁滚尿流!”
镇南王说道,“妹妹说的没错,但那已经是之前的事了,如今不同往常!
我所以连吃两次败仗,就是因为宋朝出了一个人,名字叫做陆荣。
他不仅人长的帅气无比,而且本领高强,可谓是凭他一人之力,打败了张弘范和你的哥哥。
我心中对他也是万分佩服!
但是此人狂傲无比,天下女子无一人入得他的法眼!
公主一听当时就来气,“他如何敢轻看天下的女子?”
镇南王说道,“这陆荣扬言,天下女子没有一个入他的法眼,即使是元朝的云彩公主,也是鄙陋无比,他也看不上眼,不会娶她为妻!
我听了之后气昏了头,才中了他的埋伏,他看不上妹妹,你说气人不气人!”
云彩公主年轻气盛,一直长于深宫之中,对镇南王言语之中的把戏如何能看透?
她身上流着草原的血,性格豪放无比,又天生骄傲,被镇南王一激,当时就气得脸色通红!
怒道:“他是什么人?竟然看不起我!”
镇南王继续煽风点火,“妹妹,他说的也有道理,妹妹居这深宫之中,见过什么世外高人?他看不上你,也是有理由的!”
云彩公主急道,“我现在就要去会一会那个陆荣!”
镇南王劝说道,“妹妹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他只不过是一个见识短浅之人,何必跟他一般计较!”
镇南王越劝说,云彩公主越生气,“我今天就要出城去寻那陆荣,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不把我放在眼中!”
镇南王说道,“妹妹如果去找那陆荣,万万不可隐瞒你大元朝公主的身份,因为那陆荣根本看不上那村野鄙妇!”
公主听了,“我就扮成民妇去见那个陆荣,我一定要让他爱上我,不让他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我誓不回朝,不见父皇母后!”
镇南王急忙劝道,“妹妹不可冲动,我安排百名侍卫护送你出城!”
云彩公主怒道,“哥哥怎么如此啰嗦?你还是领军打仗之人,何时见我用过侍卫?你告诉我陆荣身在何处?我这就去找他!”
镇南王小心说道,“陆荣就在广州城中,只是大都距离广州路途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