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乜斜着青年男子,很不以为然,“我以为是谁,原来是王著将军,咱们都是张硅将军邀请来的,还是以和为贵吧,下面的人不懂礼节,你别和下人置气,还请王兄多多海涵!”
王著听了心中来气,什么我别和下人置气,是他欺压百姓好不好,看也不看那公子,“原来是忽辛公子,这大喜的日子动手打人,火气何必这么大呢?”
忽辛公子仰天大笑,“哈哈,近来山珍海味吃得多了,没有想到竟然上火了,今天看他这里有没有能消火的宝贝?也让我消消火!”
原来王著乃是汉人,元朝的一名千户。
忽辛乃是权臣阿合马的儿子
阿合马虽然理财是一名好手,但此人气量狭小,喜弄权。
很多人为此向忽必烈上书弹劾阿合马。
其中右丞相安童就特别看不惯阿合马。
安童是蒙古元老木华黎的重孙。
他的母亲是忽必烈皇后察必的姐姐。
也就是忽必烈是他姨父。
安童幼年就有贤名,十八岁就被忽必烈任命为右丞相。
到如今也才三十出头。
阿合马将安童视作自已的死敌。
一有机会就在忽必烈面前念叨安童的不是。
忽必烈太过信任阿合马,就将安童调到陕西去了。
也就是阿合马斗败了安童。
很多人为安童抱不平。
王著就是其中的一个。
他很恼恨阿合马的飞扬跋扈。
忽辛仗着他父亲受宠,也是眼高于顶,根本不把王著放在眼里。
忽辛向侍卫狠狠瞪了一眼,“你冒犯了王将军,还不快点道歉!”
那侍卫吃了亏,见自已的主子不给自已撑腰,脸面上有点挂不住。
忽辛扬起鞭子,劈头盖脸打到侍卫的脸上,“让你道歉,你磨蹭什么?”
侍卫无奈,向王著躬身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王将军恕罪!”
王著不屑的说道,“我怎么能和你一般见识?你以后放机灵点,不要欺压百姓,不然我饶不了你!”
忽辛见王著责备自已的侍卫,嘴上不说,心里嫉恨。
二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再多说什么,一起进了会馆。
张硅正在招呼众人,抬头望见二人进来,急忙拉着吕信的手来到二人身边。
抱拳施礼,“王兄,忽辛兄,你们一起来了,真是太好了!”
王著急忙打断他,“张兄,我们只是在馆外凑巧遇见,你能请到忽辛,真是天大的面子。”
忽辛听了,虽然知道他语含讽刺,但是并不为意。
他哈哈笑道,“张兄,好久不见你,没有想到,你竟然做起生意来了,我看这架势,没少花钱吧?”
张硅急忙拉过来吕信,向他们介绍,“这位是我的好兄弟,他祖上留给他一些资产,他不想守着财产过日子,就搞了这么一个会馆,还请以后两位兄弟多多捧场!”
然后把二人介绍给吕信。
吕信见这两人来头不小,慌忙给二人见过礼,请到雅间落座。
看看客人到的差不多了,吕信就安排胭脂开始给众人演出。
吕信在这里已经给胭脂配了一个乐队。
胭脂也抱着吉他上台。
她穿一条白色阔腿裤,上身穿白色衬衣,外套短款白西装。
那些官员和王公贵族也纷纷走出雅间,来到院内。
院内已经搭好了凉棚,摆放好了软椅。众人就坐在软椅上观看演出。
看见胭脂出来,见她这身打扮,全都目瞪口呆。
个个张大了嘴,探身向前观望,两只眼睛恨不得跳出眼眶,哈喇子流得老长也没有发现。
这是什么衣服?他们从来没见过!
再看这个女子,身材高挑,眉目如画,真的是倾国倾城!
不管是老人还是少年眼睛都直了!
胭脂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在台上扭腰摆臀,轻声唱了起来。
胭脂唱的第一首歌:我流浪在异乡。
我在异乡流浪,
找不到行走的方向,
前方路太迷茫,
心中思念着我的家乡。
我在异乡流浪,
找不到梦中的爱情,
远方路在徘徊,
心中呼唤着我的姑娘。
我不断的走过山高水长,
我不停的在异乡流浪,
如果你看见了一个温柔的姑娘,
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