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何大清的眼泪夺眶而出,他紧紧地抱住何雨柱,说道:“柱子,好孩子...好孩子...”
父子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他们的眼泪,交织在一起...
就在父子俩准备离开四合院的时候,突然,一群人冲进了四合院...
何雨柱瞪大了眼,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男人。男人也看着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柱子...是我啊...我是你爹...”男人颤抖着声音说道。
何雨柱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爹竟然出现了。记忆中,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杳无音讯,如今突然出现,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许大茂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叫嚣:“哟,傻柱,你爹回来了?怎么,这是来给你收尸的?”
何父听到这话,猛地抬头,怒视着许大茂:“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儿子说话?”
许大茂被何父的气势震慑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落魄的男人竟然有如此威严。
何雨柱拉了拉何父的衣袖,低声说道:“爹,别跟他一般见识。”
何父这才收回目光,转头看着何雨柱,眼中充满了愧疚:“柱子,爹对不起你,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何雨柱鼻子一酸,他强忍着泪水,说道:“爹,过去的事就别提了,你...你这些年都去哪了?”
何父叹了口气,将这些年的经历娓娓道来。原来,他当年离开四合院,是迫不得已。他欠了一大笔赌债,为了躲避债主,他不得不远走他乡。这些年,他一直在外漂泊,受尽了苦难。
何雨柱听着父亲的讲述,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怨恨父亲,还是该同情他。
保卫科的人见父子相认,也不好再追究何雨柱偷窃的事情,便让他们离开了。
何雨柱带着父亲回到四合院,院里的人看到何父,都议论纷纷。
“哟,这不是何大清吗?怎么,回来要债了?”三大妈阴阳怪气地说道。
“就是,当年跑得比兔子还快,现在回来干什么?”二大妈也跟着附和道。
何雨柱听着这些闲言碎语,心中怒火中烧,他正要开口反驳,却被何父拦住了。
“柱子,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何父平静地说道。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扶着父亲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秦淮茹看到何父,也愣住了。她没想到何雨柱的父亲竟然回来了。
“淮茹,这是我爹。”何雨柱介绍道。
何父看着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位是...”
“爹,这是秦淮茹,我的...我的朋友。”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秦淮茹的身份。
何父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何父就住在何雨柱的屋里。何雨柱每天都变着花样给父亲做饭,想弥补这些年对父亲的亏欠。
何父看着儿子为自己忙碌,心中充满了感动。他知道,儿子已经长大了,懂事了。
一天晚上,何父找到何雨柱,说道:“柱子,爹想跟你商量件事。”
“爹,你说。”何雨柱说道。
“我想...我想回保定老家。”何父说道。
何雨柱愣住了,他没想到父亲竟然要离开。
“爹,你...你为什么要走?”何雨柱问道。
“柱子,爹在这里...始终是个外人,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何父说道,“而且,我老了,落叶归根,我想回老家...”
何雨柱沉默了,他知道父亲说的是实话。他在这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他一个人。而他老了,也需要一个安身之处。
“爹,我...”何雨柱想说些什么,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柱子,你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何父说道,“你...你好好过日子,找个好女人,成家立业...”
何雨柱的眼眶红了,他点点头,说道:“爹,我知道了。”
第二天,何雨柱送父亲去了火车站。
“柱子,保重。”何父说道。
“爹,你也是。”何雨柱说道。
火车缓缓启动,何父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何雨柱的视线中。
何雨柱站在原地,久久不愿离去。他看着远去的火车,心中充满了不舍和迷茫。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的心情更加沉重。父亲的离开,让他感觉更加孤单。
就在这时,娄晓娥回来了。
娄晓娥看到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