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居然会道歉!”
【他是脾气差,不是人品差。】
秦钰呵呵笑:“都一样。”
零零三:【哪里一样??】
见‘谢霄’不说话,祁厌无奈。知道他记仇,而记仇的方式就是冷着他,不理他。
祁厌也不再开口,只是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
头发还没干透,祁厌进浴室翻出不怎么用的吹风机,将那湿发暖干。
屋内只有呼呼的声,头皮被揉的舒服至极。
秦钰躺着躺着眼皮子沉重起来,不过几分钟,发出了均匀呼吸。
再次,已经日上三竿了。
秦钰肚子饿的咕咕叫,他神清气爽地起来往四周看了看,浅色调家具将房间衬托的更为整洁宽敞。
房间里没有独卫,显然自己没有睡在祁厌的房间。
他心里一松,忙庆幸。
但又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可惜,
昨天那太子爷,就差没被亲成温柔人夫,也没想着抱自己房间里去。果然对初恋用情至深,除了没有守身如玉罢了。
猥琐的笑没延续多久,就滚出去洗漱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