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吃痛的部位。
“祁厌,很痛的你知不知道?”秦钰脑子晕晕沉沉,仿佛酒精在此刻全部冒出,清醒不了一点。
嘟囔出的话语慵懒软糯,祁厌蓦地顿了一下。
他有多久,没感受过这般撒娇示好的谢霄了……
好像自从那天与陈初陆岩见面后,就再没有过了。
时间太久,以至于现在这样倒觉得让他不习惯。
很快祁厌收了内心的思绪,下车打开后门。
“到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