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呆?”
我两眼一翻,软在推车上:“啊,我好像热晕了,不对,饿晕了。”
他推推我的肩膀:“演技太浮夸了。”
我睁开一只眼睛:“你变了,你以前可笨了。”
“嗯,”他不在意地笑笑,“跟你在一起变聪明了。”
“不不不,一定是我被你带笨了。”
我缩起腿,挂在扶手上,让他连车带人一起推。
“幼稚。”他这么说着,还是跟我一起胡闹。
可惜玩了不到两分钟,就被工作人员教育了,晏阳一直不好意思地道歉。
我小声对他说:“你真成我家长了。”
他摇摇头:“我是你家属。”
我脸一热,拽住他的手往前走,凶巴巴地说:“饿死了,先去吃饭。”
耳后传来他低低的笑声。
我的脸好像更热了。
毕业后的第二次同学聚会上,去的人已经少了很多,我们宿舍的人也凑不齐了,右上的同志为了伟大的事业,崇高的理想,支教去了。
剩下我们三个人都不好意思说他坏话,不然显得自己品格低下,只好东拉西扯,闲话家常。
左上铺位的朋友瞄到我手上的戒指无限感慨:“听说晏阳也结婚了,时间过的真快,大学那会儿,你还整天晏阳长晏阳短的,一副非君不搞基的模样,现在都是有家室的男人了。”
我笑笑,没有解释。
吕一私下里说,平时见你挺嘚瑟的,今儿怎么这么乖。
我说做人要低调。
以前觉得反正无望,过过嘴瘾也是好的,现在得到了来之不易的宝贝儿,只觉得怎么珍惜都不为过。
至于别人怎样想,那已经无关紧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