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管他,更年期,”我抓住晏阳的手放在嘴里轻轻一咬,“你说我要怎么吃你?”
我舔舔他粗大的指节:“从这里吗?”
晏阳的眼睛暗了暗:“别闹。”
我的舌尖滑到了他的掌心:“还是这里?”
晏阳的呼吸重了重,但是没有抽回手。
我低低一笑,吮在他的手腕上:“我觉得这里也很美味。”
我放软身子靠过去:“给不给吃?”
晏阳做最后的挣扎,伸手想要推开我。
“不要浪。”
“我一点都不浪,”我埋在他的肩颈间。
他放弃似的亲上我的脸颊:“你老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有吗?”我眨眨眼睛,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让我觉得丝丝瘙痒。
“现在装无辜,”他在我的鼻尖上轻咬一口,“刚才和吕一一起戏弄我。”
“被你发现了,”我毫无愧疚感,“那你戏弄回来好不好?”
晏阳的嘴唇动了动,像是要吐出一个“不”字,胳膊却在收拢,将我箍在怀里不断贴近。
“绍琪……”他哑着嗓子对我说,“我好像活得不耐烦了。”
我尚且沈浸在方才的事中,有气无力地回答:“死在床上好了。”
他并没有接我胡乱的回答,而是说:“我跟我妈说了我们的事。”
“什么?!”
我瞬间精神了,难以置信地说:“你再说一遍?”
他老实地重覆:“我好像活得不耐烦了。”
我说:“不是这句。”
他亲吻我的嘴角:“我跟我妈说了我们的事。”
“好哇你,”我揪住他的面皮,“怪不得今天随我尽兴,原来是为了让我麻痹大意。”
“不是的,”他被我扯着嘴含糊不清地说,“我认为我们应该得到父母的祝福,而不是偷偷摸摸的。”
“你以为我们是结婚吗?父母的祝福?”我气不过来。
“你不要生气,不会有事的。”他用清澈的眼睛看着我,说得坚定。
“没事个鬼。”我嘟囔。
尽管我百般不高兴,隔天仍是熨好我最贵的一件西服,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敲响了晏阳家的家门。
晏阳打开门,看到我问:“你不是有我家钥匙吗?”
我偷偷往他身后的客厅觑了一眼,掐掐他的手,小声说:“别说我有钥匙啊。”
晏阳说:“为什么?”
真是猪队友。
我不指望他了。
理理衣领,用手梳梳头发,摆出过年时亲戚人见人夸的笑脸。
“阿姨好!”
晏阳妈妈坐在沙发上,冷淡地点了个头。
我的额上流下一滴冷汗,紧张得差点连怎么坐下都不知道了,全程双手放在膝上,背挺得笔直,跟小学生受训一样。
他妈妈倒没怎么刁难我,跟我说了一会儿闲话。
到了中午,晏阳去厨房准备小菜,阿姨敲了敲茶几,问我妈妈对我们的事怎么看。
来了。我心想。
她常年在公司做领导,举手投足间都有股气势,我莫名有种畏惧感,可能因为心底虚得很。要是她问我们怎么在一起的,我能说是我强了晏阳吗?
“我妈不管我,她自己过得开心。”我说。
“这种事不能瞒着父母。”
“是。”
“你们两个准备自己买房子住外面吗?”
“啊?”
“不要买太偏的地方,现在你们两个年轻人活得潇洒,以后要是想要孩子了,领养一个小孩,就要考虑他的就学问题了。”
“……”
我晕头转向地听他妈妈给我讲了一通规划的重要性,走出门的时候仍觉得很虚幻。
我问送我的晏阳:“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背着我被你妈暴揍了一顿?”
“你在说什么?”他一脸迷惑,“我妈从来不打人。”
“不行,我得自己确认,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担心。”
说着,我就开始扒他的衣服,晏阳红着脸按住我的手。
“大街上的你做什么?”
“你真没被打?”
晏阳无奈地说:“我妈看起来很暴力?”
“不是,”我说,“你妈未免太镇定了吧,一般这种事父母不会极力反对吗?什么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