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鼠,躲进了自己的洞穴里。
这间寝室看起来很久没有人住过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像是很久没有通风了,让人闻了直皱眉头,甚至有些作呕,像是走进了停尸房。
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踩上去软绵绵的,还发出“吱吱”的声响,像老鼠的叫声,又像是某种虫子在爬动的声音。
墙角处还结着几张蜘蛛网,上面沾满了灰尘和虫子的尸体,看起来脏兮兮的,让人看了直起鸡皮疙瘩。
他们透过门缝,紧张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生怕被无头宿管发现,像是做贼一样心虚。
他们看到无头宿管提着一串钥匙,在走廊里缓缓地巡逻,像是一个幽灵,又像是一个死神。
他的步伐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确的计算,不紧不慢,却又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像是每一步都踩在了你的心坎上。
他逐个检查每个寝室的门窗,确保它们都已锁好,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守卫,又像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狱卒,检查着牢房的门窗是否牢固。
无头宿管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恐怖,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穿着一身破旧的保安制服,那制服上沾满了血迹和污渍,像是很久没有洗过了,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像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他的脖子上的断口处参差不齐,像是被某种利器砍断的,又像是被某种野兽撕咬过的,看起来触目惊心,让人看了晚上要做噩梦。
不断有黑气从他的断颈处冒出来,像是一缕缕黑色的烟雾,又像是某种邪恶的生命体,在不断地涌动着,变幻着形状,让人看了头皮发麻,感觉那些黑气随时都会钻进自己的身体里。
那黑气,像是某种诅咒,又像是某种封印,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从心底里感到恐惧。
就在这时,一个冒失的学生因为害怕,想趁无头宿管不注意的时候溜出去。
他大概是被吓破了胆,失去了理智,竟然做出了一个极其愚蠢的举动,简直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屎)!
他看到无头宿管挂在腰间的一串钥匙,觉得可以利用钥匙打开某个房间的门躲避,或者逃出宿舍楼,获得一线生机。
于是,他试图偷拿无头宿管的钥匙,他以为自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这个“壮举”。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无头宿管,伸出手,想要偷偷地把钥匙从无头宿管的腰间取下来,像是一个技术拙劣的小偷。
他的手在颤抖,他的心在狂跳,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很轻,不会被无头宿管发现,他以为自己可以瞒天过海。
但他不知道,无头宿管虽然没有头,但他对周围的动静却异常敏感,或者说,他有着某种特殊的感知能力,能够感知到周围的危险。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钥匙的那一刹那,无头宿管突然转过身来,或者说,是转过了他的身体,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
他以极快的速度冲向那个学生,像一阵黑色的旋风,瞬间就来到了那个学生的面前,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无头宿管用他那双粗壮有力的手掐住了那个学生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像是拎小鸡一样轻松,毫不费力。
那个学生双腿乱蹬,双手拼命地抓挠着无头宿管的手臂,脸色涨得通红,由红变紫,由紫变青,最后变成了可怕的灰白色,像是死人的颜色。
他张大了嘴巴,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想要呼救,又像是想要呼吸,但他的喉咙已经被死死地掐住,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也呼吸不到任何空气,只能发出垂死挣扎的哀鸣。
他的眼睛暴突出来,布满了血丝,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像是看到了死神的面孔,又像是看到了地狱的入口。
在那个学生即将窒息的时候,钥匙从无头宿管的手中滑落,“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丧钟敲响的声音。
那响声,在这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也格外突兀,像是某种信号。
无头宿管似乎愣了一下,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松开了那个学生,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那个学生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又像是要把这辈子的空气都吸进肺里。
无头宿管弯腰去捡钥匙,他的动作很慢,很僵硬,像是一个生锈的机器人,又像是一个提线木偶。
苏喆和吴磊趁机逃出寝室,跑回了407寝室,并“砰”的一声紧紧地关上了门,还用桌子、椅子等重物把门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