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时候心狠手辣,实际上是个为孩子着想的好母亲,好妈妈,现实是我错了,我就不该详细你有一颗慈母心。”
“这次不管你如何阻拦,我是一定要带走敏敏,我不会再给你伤害她的机会。”
黄志民义正词严地发言完,便大步离开。
拉开办公室的门,就对上一双泪眼汪汪的清澈眸子。
“敏敏!你怎么在这。”
黄志民像是才发现门外有人,有些惊惶失措。
“刚刚的话你都听见了?你别当真,我和你.妈没有矛盾,只是在一些事情上意见不同。”
黄敏君眼泪哗哗地摇头,哭到哽咽。
“我,我知道,是为我好。”
“你妈也疼你,只是太忙,你别怪她,毕竟你们姐妹四个……哎!脸上怎么蹭的都是血,谁伤得你!”黄志民怒视王义。
王义嘲弄一笑。
黄志民从他眼中看到讥刺,不屑,就像是在看马戏台上供人取乐的跳梁小丑。
滑稽,可笑。
竟然连个保镖都看不上他!
黄志民连番运气,笑容才没当着黄敏君的面破功。
他忽略王义,擡手抹了抹黄敏君掉的眼泪。
“走,跟小叔回家。”
“可是……”
黄敏君迟疑地拽住他,视线不由看向办公室内。
王华单手拎着包,走到门口停下。
黄敏君在等,等妈妈开口阻拦。
只要她开口,她就不跟小叔走。
小叔说得没错,妈妈只是太忙才会忽略她太多。
王华傲慢地睨了一眼。
“到底是姓黄,跟我不一条心,王义,我们走。”
“妈!”
黄敏君慌了,甩开黄志民转向抓住王华的手。
“喊什么妈,你有叔就够了。”
王华甩开她,瞧见躲在柱子旁装隐身的行政老师。
“老师,给你添麻烦,留级的事情作罢吧。”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王义快步上前拉开车门,馀光还能瞧见黄志民哄着嚎啕大哭的黄敏君。
怎么说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他有点不忍心。
“老板,真让三三跟姓黄的回去,她肯定被那一家子骗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您舍得。”
“她还是咬你咬轻了。”
王华扫过王义手上的手说道。
王义轻笑一声,“小姑娘牙劲能有多大,过两天就能好。”
“三三没准就是你惯坏的。”
王华数落时不耽误上车,王义就明白她是真不管,叹口气,拉开副驾的车门坐上去。
等车子发动,引擎嗡嗡作响时,王义听到一连串按键声,擡头瞄了眼后视镜,王华正在打电话。
“天津卫由官方牵头盖的集资房,找到接手的冤大头没?”
天津卫?
那不就是黄志民任职的城市。
“房钱都是工人一毛一毛攒出来的,可不能拖成烂尾楼。”
“集资房只有居住权,没拥有权,现在房改新政策下来,个人能向银行申请贷款,等这么久的集资房都还没落成,不如在外买房,自己有才最踏实。”
王义挑了挑眉,收回视线,目视前方。
他瞎担心个什么劲。
黄志民那机械厂被他搞得这两年不断在走下坡路。
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当年黄志华还在世,建议集资建房改善工人居住环境,黄志民死活拦着不愿意,后来看集资房搞得热火朝天,又开始后悔跟风。
去年年初就开始集资划地,马上今年都要过去,房子才盖一半,又赶上房改新政。
这房子还能盖起来?
王义跟着王华,可是知道些内情。
去年黄志民厂子出过事,明面上是说厂子财务卷款逃跑,后面被抓回来,钱却没了。
实际上会计就是背锅的,是黄志民眼馋国外的新设备,挪了集资的房款去买设备,指望产能上去再把钱换回来,却被贩卖设备的二道贩子坑了,买回一堆报废设备,根本不能用。
就是不知道他捏住会计什么把柄,让会计心甘情愿替他扛下罪名。
王义听着身后挂断电话的动静,双手抱胸,靠着椅子闭目养神。
三三从小就是娇养长大的。
黄家那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