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里面也会培养这种有天赋的人。”
“世伯场子有这种人才吗?”王华十分好奇。
“是不是忘了?我也是第一次去,连世伯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知道。”
“哦,好吧。”
王华放下牌,又抓起骰盅,左摇摇右晃晃,放下。
“猜大小。”
“赌什么?”
“随便玩玩,干嘛一定要赌。”王华手上不闲,擡腿用膝盖撞向他膝盖,不停催促,“快猜,当个乐子。”
“那没劲,我提不起兴趣。”明渊懒洋洋地向后靠在座椅上。
“你想赌什么?”王华问。
等捕捉到明渊眼底的笑意,提前打补丁,“不准太过分。”
“不过分,阿华上次说,会四种红领巾的系法。”
“?”
王华头皮开始发麻,心底浮现一阵不好的预感。
明渊单手扶着下颚,眉眼弯弯地笑说:“我赢一场,阿华去学一种领带的系法,怎么样?”
“我赢了呢?”不都说新手运气最好。
“阿华赢一场,我去学一种领带的捆法,公平公正吧。”
“?”
王华感觉有辆车从脸上直直轧过去。
“那才能玩几把,换个赌注!不然学无可学怎么算?”
“那就定个数,五把怎么样?”
“……?”
王华狠狠腹诽。
这莫名其妙的胜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