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因果？”

徐子夜明显一愣。

“这东西能给？”

“当然！”

千面怪的面具转瞬间又变了，变成了面露笑容的狐狸脸面具。

她走回到茶台后面，将刚才斟满的茶杯推给徐子夜。

“喝了这杯茶，我可以帮你打开这青铜匣子，你就取得里面的人皇剑碎片！”

徐子夜看了看面前的茶杯，又抬头看了下千面怪。

“我要这个碎片有什么用？”

“你不想要？”

千年怪反问徐子夜。

“刚才我的解释你没听见吗？这人皇剑虽然是碎片，但是其能力非同小可，你不是己经见识过了。”

说完千面怪又伸出手指着徐子夜的右手臂。

“你那里还有一个人皇剑的碎片！”

果然，徐子夜刚才就在想千面怪的那句话——“你身上有两块人皇剑碎片。”

手臂一抖，刀币落在手中。

徐子夜拿起刀币，上面原本青铜色基本上己经尽数褪去，里面呈现出猩红色。

“你是说我这个刀币也是人皇剑的碎片！”

“不然呢？”

千面怪盘膝而坐。

“区区一个刀币形状的东西凭什么能够让阴物所忌惮，自然是因为它是人皇剑碎片。

只不过他被寻得之人制成了战国时期刀币的形状，掩人耳目罢了。”

听到这个解释，徐子夜现在终于明白了手中刀币的来龙去脉。

而这刀币上的文字，显然也是符文的一部分。

“我可以在问一个问题吗？”

“你会给我你的因果吗？”

千面怪又是反问，似乎她很在意徐子夜的因果。

徐子夜也不拖沓，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又是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等徐子夜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与千面怪又来到了那处湖边。

而那一侧所谓的湖水，实则就是因果池。

“这里是幻境吗？”

“这就是你的问题吗？”

“你能不再反问我了吗？”

“那就你问点有意义的事情！”

徐子夜无奈妥协了，无论这里是不是幻境。

“人皇剑既然有那么大的能力，他为什么会碎裂。”

“简单，西个字——德不配位！”

“什么意思？”

“你的问题问完了，现在我是不是应该拿取我的报酬了？”

精明的商人，千面怪市侩的一面显现出来。

“好吧，既然你想要，拿去吧！”

徐子夜伸出手，他也不知道对方应该怎么吸取自己的因果。

“手放在茶台上几天，我自然会取！”

在千面怪的吩咐下，徐子夜将双手放在茶台上。

茶台表面开始变得混浊，最后开始出现一个个漩涡——而这每一个漩涡都是徐子夜的一个因果。

“真是壮观啊，每一次见到都会让我匪夷所思。

上一次你来的时候我就很好奇，为什么一个人的身上会有这么多因果。”

千面怪说话的同时眼神不断地在各种因果旋涡中搜寻，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片刻后，她脸上的面具又变成了充满疑惑表情的面具。

“为什么没有？”

千面怪的语气充满疑问。

“你在找什么？”

徐子夜的询问并没有得到回应。

“我选好了，就要你现在的因果！”

说完，千面怪将其中一个旋涡抓在手上，随后首接抛入身后的因果池中。

随着因果抽取完毕，周围的环境又开始扭曲，徐子夜又回到了之前的房间。

“这就完事了？”

自己没感觉什么不适，甚至说不痛不痒的。

“不然呢？”

千面怪的语气相较之前己经不一样了，感觉有了一丝失落。

“你手上的人皇剑碎片就可以击碎这个青铜匣子，之后就可以取得盒子里的碎片了。”

“好，多谢了！”

目的己经达到了，徐子夜便要起身告辞。

“徐子夜，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欠我的交易吗？”

徐子夜点点头。

“当然记得，你还要我的因果吗？”

“不，我不需要了，你过段时间会去东边吧？”

东边？千面怪说的应该是东瀛吧。

“如果你说的是东瀛的话，那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