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千防万防,终于出事儿了。
范有尘让人给讹上了。
他虽说是20岁了,但还真没见过这种人心险恶的事情。明明是救人却被说成耍流氓倒打一耙。
那名女知青到底为了什么,大家都心里清楚。
但这个时代没有监控,范有尘也只是去公社买点豆腐所以一个人出门了,没把新村规定3-5人集体出门这条规定当回事儿,一大老爷们去公社买点生活用品也需要报备?
太小题大做了吧?
然后就这么出事儿了。
我方没有人证,但女知青一方还有两个同伴,都指认是范有尘耍流氓,这真是有理说不清。
这明显就是有预谋的。
不答应女知青的条件,那就告到县里公安局去,这年头什么疑罪从无什么的先不说,女知青有证人,范有尘没证人,而且一般来说大家会偏向女知青一些。
因为在大家的潜意识中,没人会拿自己的清白做伪证。
所以这事儿就麻烦在这个地方,稍不注意,范有尘就会被抓走,这年头的流氓罪可大可小,重判的话会吃枪子儿的。
更不说学校那边,如果范有尘真被判了,以后新村的青年上学的事儿那就都不好办了,好心接纳你们,结果你们新村的学子中出了个流氓犯,那以后再要塞人就没门了,学校也得注意影响是不是。
所以方平安没得选,总不能说硬刚让范有尘去坐牢枪毙,然后新村的年轻人都上不了学吧?
范有尘很委屈,明明做了好事儿,结果却是这样。
而且还给姐夫与新村带来了麻烦,他眼睛红红的,在那里强忍着。
他是恨不得直接刀了那名女知青,但这样一来,新村以后年轻人读书的后路就全给堵上了。
他在脑子里想了很久,他坐牢或者死没关系,但不能把姐夫的计划全给打乱了。
方平安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老爷们哭什么,这事儿咱们问心无愧就行,姐夫给你做主。”
范有尘被方平安这么一安慰,顿时更加忍不住了,抹了一把眼泪,抬头委屈的说道:“姐夫,我真没耍流氓。”
方平安点了点头:“姐夫信你。”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范有尘耍流氓了又如何?
他是我妻弟,又是我的干弟弟,我爹陈大发的干儿子,以后是要给我爹养老送终的!
他看上你跟你耍流氓,那是看得起你!
你这女知青完全是不知好歹!
敢讹到我新村头上,耗子尾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