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块钱在乡下什么事儿都干不了,不够。
6个人凑到一起,舔狗,周燕,全部发难,反正是乱成一锅粥,就打了起来。
那出手……真是往死里打啊!
其他知青知道这事儿以后,想着你踏马有回城的机会不叫上他们,自然乐的看他们狗咬狗,要不是怕出人命,怕是都懒得通知公社。
而拿张通知单,因为怕被抢走一无所有,加上“相好”的背叛,最后被发了狠的谭明明直接给吃下肚子里了。
闹到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
打架受伤的该治疗治疗,该判刑判刑,因为黄美芬是被谭明明推倒的,所以她也被判了防卫过当,判了3年。“相好”判了1年,舔狗半年,唯独只有觉得钱不够的周燕没被判刑,不过她的医疗费用也不少,那100够不够还得另说。
崔书记气的高血压都快犯了。
他知道,这绝对是方平安的手段,但那个时候连他一起,整个新村的都在开“安全生产”会议,有签到的那种,所以无论如何都跟新村无关,都有不在场证明。
这事儿只能公事公办,没辙。
崔书记自然是被上面狠批了一顿,并表示因为知青闹事儿,所以今年本要分给它们公社知青一个县里罐头厂的工作名额,被取消了。
这踏马叫做什么事儿啊?
崔书记很想哭啊,自己什么事儿都没做,知青讹新村,新村整知青,到头来倒霉的却是公社?!
凭什么啊?!
于是他便去找方平安算账。
但方平安回手就给了他一张轧钢厂采购员的用工通知单。
崔书记眼珠子都瞪圆了:“不是说只认单子不认人,遗失不补吗?那单子已经被谭知青吃下去了!”
方平安:“对啊,说起来是遗失不补。”
“但我哥们许大茂是轧钢厂割尾会副主任,李厂长是割尾会主任,补不补还不是他们一句话的事儿。”
“只要这个编号还没有登记上工,那就可以再补!”
“反正谭明明即便是出狱以后,她也没通知单,去闹也没用。所以——”
“这个工位你要不要?”
“要要!那必须要啊!”崔书记喜笑颜开,一把就把单子给薅过去了。
“600块钱啊。”方平安伸手说道。
崔书记一脸懵逼:“啥?”
“给钱啊,难不成你堂堂一公社的书记,还想白嫖我这小小新村的工位不成?”方平安说的义正言辞,咱们一码事而归一码事儿。
要不是你这书记处事不当,我小舅子范有尘也不会蒙受这不白之冤,你受上面批评那是你自己工作不到位,跟我没关系。
想白嫖工位?
门儿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