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顿也将她的精神耗尽,沐浴过后,见福金并未回来回话,便早早上榻歇息。
天刚破晓,渊逸便出现在了陶苑。他没有让任何人通传,一路冲到叶蓁的房前,等进门时才按下狂跳的心。唯恐吵醒还在熟睡的她,他蹑手蹑脚地放慢脚步。几年未见,她果然大变样了,越发得让人心动。
渊逸突然有了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踯躅着脚步不敢上前,只是在不远处瞧着叶蓁的睡脸,想象着这一路、这些年她是如何过来的,想着想着,耳边便回荡起王安的回话,那满是激动的脸上便出现了一丝落寞,而这分落寞因为想起某个人又有了一丝狠戾。他抬步向前,坐在了她的床侧。
叶蓁立刻便醒了,睁开眼睛看到渊逸,默默起身在床上行了一礼,哑着还未完全苏醒的声音道:“叶蓁见过王爷。”
渊逸的心颤了一下,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仔仔细细地瞧着她。她的脸上带着熟睡乍起的潮红,眼中是还未完全苏醒的茫然。她未施粉黛未绾发,只着中衣,如出水芙蓉般清新美丽。她的表情仍旧木木的,一点都没有王安口中所言“偶尔会不一样”。他想,她应当是没有看到想见的人才会如此。福金受了罚,还在柴房关着,她还在盼着他的消息吧?
渊逸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下去,仿佛自言自语般咕哝了一句:“我在期待什么?”
叶蓁低垂的睫毛一颤,只装听不到,道:“还请王爷容小女整理好衣冠……”
渊逸再也听不下去,猛地将叶蓁拉入怀中,俯下脸,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嘴。
叶蓁瞪大眼睛,先是颦眉,而后是茫然,或许想起了什么,一朵红云飞上脸颊,刹那间便是嫣红一片。渊逸并未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急急地将手伸入她的中衣里,揉搓着,带着一股愤怒和悸动,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道:“你早就应当知道你是我的,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我等了你四年,等到你长大,你不能去喜欢别人!”
叶蓁任由渊逸捏着,用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回望着他,突然勾起嘴角笑了笑,问:“什么叫喜欢?”
短暂的错愕之后,渊逸才知叶蓁根本不是在讨好自己,而是在挑衅!她在用她学过的,用他希望她变成的样子去挑衅于他!他的怒火再也无法压制,猛地将她压倒在榻上,咬牙切齿地扯着她的衣服:“现在本王就告诉你什么叫喜欢!你不是跟先生学过男女之事吗,今儿我就要让你见识一下你未曾学过的!”
叶蓁目不转睛地看着渊逸,突然推着他的肩膀问:“那王爷倒是先要告诉小女,王爷喜欢什么样的。先生教过小女许多种勾引男子的办法,还教过更多种取悦男子的办法,王爷喜欢哪种,小女便用那种,以便让您检验小女的功课学得好,还是不好。至于未曾学过的,那必是无聊至极,令人憎恶之极不是吗?”
渊逸怔怔地看着叶蓁,两人离得如此之近,近到能看到彼此眼眸中的影子,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的脸在她的眼中的确令人憎恶,像个畜牲,像个暴徒,又像个怪物,总之不像人。可是,那又如何,他虽贵为王爷,但也是个男子,难道连个女人都要不得?
“你以为你讲出这样的话我就会放过你吗?”
叶蓁默默摇头:“在王爷眼中,小女本就是掌中之物,放过?小女倒从未想过。”
“掌中之物?这些年我宠着你,给你最好的,你竟然说我将你当作掌中之物?!你果然没有良心!”渊逸越讲越气,粗暴地将她的手甩开,撕扯着她的衣服,恶狠狠地说,“如今,你到我身边来了,折磨你的方法和时间有很多,不要总想着激怒我!”
叶蓁清晰地看到了渊逸眼中的暴戾和越来越深的欲望,她没有挣扎,也没想逃,或许在先生教她这一课时她便明白总有一天她会经历什么,只不过,她以为他会将她的完璧之身送给他最想对付的人,那样才不枉他请人培养她一场,可现在,妒忌让他失控,他已经忘记将她送入青楼的目的是什么了!
渊逸异常粗暴,完全不顾及叶蓁的青涩,当尖锐的刺痛一波波不断传来的时候,叶蓁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他疯了一样像野兽般地对待她,疯狂地噬咬着她,想要把她的肉一片片咬下来,嚼碎,吞入腹中,这样,她便再也不会有机会去青眼别人。
叶蓁凝脂一样的皮肤上布满了齿痕,有几处已深到渗出血来。有那么一瞬间,渊逸怕了,很想停下来。在他的心底,他并不想伤害她,他已经对不起桃儿,不能再对不起这个无辜的女子。他慌了,可就在他要停下的时候,理智终究没有斗过身体的渴望,他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变得更加疯狂,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