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我很快便有侍卫,要多少有多少。”
戚巽停下脚步:“哪来的?”
叶蓁脚步不停:“很快你便知道了。”
戚巽没想明白,赶忙跟了上去。叶蓁却不再说什么,将府内看了一圈后与戚巽道别,回了房。
两刻许,于公公遣人送来密信,信上道王爷耐不住寂寞去了青楼却独将他留在了住处。叶蓁立刻警觉起来,在房中踱步半天,又遣人给于公公传了话,让他明日一早便找借口回来。又过了一刻,明雨才匆匆赶回,直向叶蓁房中冲去,给了她一包药,灌了三杯茶水之后才道:“瞧着那位姬大夫大义凛然的样子我当他是个正人君子,没成想,竟然是个色鬼,据说之前他日日流连青楼,死在他手下的女子也不在少数,大多是先被他玩弄,厌了之后便被他当成试药的工具,二皇子折磨女子的那些缺德法子很多都是出自于他。”
叶蓁听着眼前一亮,站了起来:“什么青楼?”
“听雨。”
叶蓁眉头一皱:“这京城中就此一处青楼吗?”于公公密信上提到的青楼也叫此名。
明雨不明白叶蓁这话是何意。
叶蓁又道:“先不管这些,既然姬楼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那我们便不必手下留情。”
明雨赶忙拉住叶蓁:“等等,你又要对他做什么?见血的事让我来,你一个女子,莫要整日里做这些骇人之事,传出去,又有人要说话给你听!”
叶蓁从行囊中取出一套针灸的针来,道:“今儿不见血,没瞧见吗,姬楼不怕,不然他不会留一手。走,再去会会他,今夜我们必须问出点别的什么来。叫上戚巽。”
姬楼仍旧关押在柴房,外面有重兵把守,房内的窗户也被封了个结实。他已被松绑,耳朵简单包扎了一下,脸上的血迹也没了,看到叶蓁三人立刻站了起来。
叶蓁扫一眼房内,命人又多掌了几盏灯,向明雨使了个眼色。明雨大步向前,不出三招,便将姬楼摁在了榻上。
叶蓁转向戚巽:“脱!”
戚巽满脸错愕:“在这?”
叶蓁不语,只是瞪着戚巽。戚巽不敢不从,磨磨蹭蹭地褪下上衣。叶蓁上前在戚巽胸前的伤口处刺了一下,停留片刻将针拔了出来。
“脱下他的裤子。”叶蓁举着针走到榻前对明雨道。
“你是个女子!”明雨急了。
叶蓁面无表情地将针递到明雨眼前:“不然二伯来。”
“还是你来吧!”明雨说着喊了一声戚巽,两人一个摁上身,另一个很快将姬楼的裤子扒了下来,只留下了亵裤。
姬楼这才发觉不对,脸都白了,嘶喊着:“你要做什么?!”
叶蓁再絮叨也不想与人渣废话,毫不犹豫地将针刺向了姬楼的下体。姬楼立刻嚎叫起来,拼了命地挣扎着,若不是明雨和戚巽力气大,险些摁不住她。叶蓁一旁冷眼瞧着姬楼的反应,随后又取出几根针,依着记忆,在他的足三里、太溪等几个穴刺了下去,很快,姬楼的下半身便不再挣扎,变成了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你到底想做什么!”姬楼的上半身也停止了挣扎,靠在墙上,满面恐慌地盯着叶蓁。
叶蓁缓缓看向姬楼:“你用在巽公子身上的毒药也分你一份。”
“你怎知这毒药对我还有用,毕竟戚巽中毒已经多年。”
叶蓁踱步到姬楼身边:“腐莹之毒厉害在何处?便是它能见血生存,并可无限蔓延。巽公子身上的毒与腐莹出自同宗,有很多相似之处,那便是,人不死,它不灭,不然,巽公子也不会被此伤折磨至今。况且,你亲口所讲,这毒药可以将他受伤的脏腑石化,那姬大夫可以猜一猜,染了此药之后,你这用来害人的命根子会不会也如你的心肠一般是花?”
姬楼冷笑:“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以为这样便能唬住我?浑浑噩噩玩弄女子的日子我早就厌倦了,这下,正合我意。”说着,眼睛却心虚地瞥向了一旁。
叶蓁盯着姬楼的反应,也跟着一笑:“我呢,只是听说姬大夫擅长用女子来试验自己的新药,我也正有此癖好,以前的时候伯伯们教导不可视人命为草芥,我不如你狠,断不会让你死,待我试验够了,便放你走,姬大夫便安心留在此处吧!”
叶蓁说完转身便走。姬楼却远不如刚才镇定,又喊了起来,只是无奈下半身一点都动不了。之前学医的时候他也知麻痹之术,但此法极其精妙,刺针的力度、位置容不得一点偏差,刚刚他挣扎得厉害,难保叶蓁刺针之时有没有纰漏,万一一不小心这下半身便如此了。死他的确不怕,怕就怕在死不了还做了有根的太监。
叶蓁见时机成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