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看着她的神情,将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她这才收回瞪他的视线,走到门口,向外面喊了一句。
青儿已经回来,与曲副将在院子的两侧如两根木桩一般站着,听到叶蓁的声音,赶忙上前,小声问道:“姑娘知道今儿贺之将军要来吗?”
叶蓁摇头:“为何有此一问?”
青儿道:“药取回来了,不止有解毒的,还有治疗刀伤、箭伤、跌打损伤的,还有补血补气的,许多。”
“这么多你如何取回来的?”
“放心,我没有让任何人跟着,让尚东家将药材送到了月府,再从月府取了些这几天会用到的量背上来的。”
青儿惶恐又开心:“公主谬赞,只是看得多了跟着香桔姑娘学了不少本领。香桔姑娘是我的榜样,我也想像她一般日后能做个有用的人。我还想学武功,女子在外行走不易,虽说论岁数现在学有些晚了,但学了总没坏处,好过只指望着别人来救。”
叶蓁对青儿的这段话很是欣赏,比起清月阁时她仿佛变了一个人,这是她乐见其成的。她下巴向曲副将一抬:“曲副将是哥哥的左膀右臂,有勇有谋有功夫。这几日我要将哥哥留下,你与曲副将多学学,他虽腿伤了,但武功底子还在,只要你想学,什么时候都不晚。我会同他讲,放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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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公主。”许是在军营的那些时日受了太多苦,她也是难得露出了惊喜之色。
叶蓁目不转睛地看着青儿,脑中不自觉的划过娘亲、姐姐、妈妈、红叶等等女子的身影,不免想起之前妈妈经常暗自感叹的一句话:“这世道,女子是猪,是狗,是商品,是玩意,唯独做不得人,因为他们不拿女人当人,自然而然地,女人也习惯了不将自己当人了。
叶蓁回房,贺之拄着拐杖在门口站着,目视她走近。叶蓁道:“听到了?这几日我要用曲副将,要走,你自个儿回去,把他留下。”说完也不顾他,自顾自地进了房。
贺之哭笑不得,转身瞧着她的身影道:“青儿如今被你调教地越发沉稳了,你身边不能缺人,其实我一直想同你讲,香桔是女子,去军营多有不便,不如将她召回……”
叶蓁打断了贺之的话:“你不是那俗人,不要讲这带偏见的话。女子怎进不得军营,国法未写军规未明,既然如此,那便去得。桓之哥哥不是你这般让人放心,又是打小被人伺候惯的,若你不想让戚家抓住他什么把柄,最好送个贴己的人去身边,能提点则提点,提点不了来通个风报个信也好及时补救。”
“营中将士几万人,并非个顶个都正直善良。再加上如今这形势,谁知混入多少心术不正者,不是我对女子有偏见,只是我也是男人,自然知道一些男人的心思,怕香桔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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