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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了果盘、铜炉、鲜花、香烛、净水……还好有人带了毛巾，不然都没法擦拭墓碑。”

鸣人在一旁默默盘算着，对于这场特殊的扫墓还不够满意。

下次再来，就要把这些东西带上了。

四周静悄悄的，无人出声，只有夕颜的手下们时不时扫视周围，确保不会突然出现袭击，夺走写轮眼。

很快，佐助将这些密封罐慢慢放进坑里，他做得很小心，但仔细一看，会发现一滴滴泪水从他眼眶中流出，掉落在罐子上，发出轻轻的“滴答”声。

恍惚间，宇智波佐助的身边围满了宇智波的族人。

他们先是环视四周，对于佐助等人的扫墓表示非常满意，随后就是一些惯例般的家长里短，盼望着佐助能够抽空回来看看他们。

没有提到灭族，也没人提到宇智波鼬，他们似乎对此心照不宣。

“听好了佐助，虽然警务部没有了，但遇到欺负你的木叶村民，该还手就还手，决不能让自己委屈！”

“佐助，火遁术和手里剑术不能落下，这些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的拿手好戏。”

“保护好自己的眼睛，佐助，它能为你照亮未来的光明，可不能堕入黑暗啊。”

“佐助，木叶村里那家团子店，我很喜欢那里的三色丸子，有空给我带几串尝尝。”

“大家……”佐助哽咽着看着众人，突然说道：“可是，我还要复仇，宇智波鼬那家伙一天不死，我一天不得安宁！”

族人们沉默了，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或许他们希望你在复仇之外也能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完全被复仇这件事绑架。”

宇智波们朝两边散去，一道黄发碧眼的少年款款走来，面色平静，语气平缓，随着佐助的又一阵恍惚，这些族人的幻影消失，只剩下鸣人立于他的面前。

佐助掸去自己的眼泪，起身看着鸣人，他的表情不再像之前那么暴戾，态度依旧坚决：“我不是很明白你的话，但我一定要向宇智波鼬复仇！”“没问题，只是说不要被鼬这家伙带节奏了，哪怕现在不够强也可以徐徐图之，而不是让复仇完全操控了你的情绪。”

“你是说我现在很不冷静？”

“从你早上的表现来看，是的，”鸣人顿了顿，让佐助消化着他话里的含义，确认他的情绪没有进一步激化后，继续道：“佐助，容我提出一个疑问：为什么宇智波鼬这么急着让你变强呢？”

“什么意思？”

“他用仇恨督促着你不断变强，但又留了你一条命，你不觉得这不太符合一个灭族者应有的态度吗？”

“正常的逻辑应该是：我灭族了，为了不被复仇，我应当斩草除根。”

佐助沉默，他想到了灭族夜鼬在离去时跟他说的话：

【……等你拥有了跟我一样的眼睛再来找我吧。】

“鼬说过，要让我拥有和他一样的眼睛再去找他，这可能就是他留我一命的原因。”

“很好，”鸣人点头，对柱子开始思考表示鼓励：

“所以你变强一定能给他带来好处，不然他不会这么措辞，还留你一命。如果你顺着他的话做，不就正中下怀了么？”

“……可是，不变强我也杀不了他，这是个死胡同。”

“你不是还有我和小樱吗？我们完全可以继续帮你复仇，只要你愿意配合我们继续之前那个实验。”

“……就是之前那个心灵空间的实验？”

“对。”

说到这件事时，鸣人压低了声音。佐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鸣人，缓缓吐出几个字：“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我说过，我既是在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宇智波鼬的能力可以操控九尾，这对于我来说是个威胁，需要清除。”

逻辑严丝合缝，佐助没有再反驳，而是转头将泥土推进坑里，将族人的眼睛全数埋葬。

确认无误后，暗部的几位成员走了过来，开始对整个墓园作出特殊的布置，并着重封印了佐助埋葬眼球的地方，并且做了伪装。

之后，包括小樱在内的几人都被施加了特殊封印，非特殊情况不能将此地埋葬着写轮眼的事说出去。

在距离墓园有一段距离的某处。

一道戴着猫脸面具的身影静静注视着眼前的景象，他的大多数目光停留在中间的鸣人身上。

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把【跟在鸣人身后】这件事当成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