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读书人的根啊!"老者扑通跪地,花白胡须沾满尘土,"科举乃千年正道,怎可......"
王莽起身扶起老人,指腹摩挲着残碑上的"明经取士"四字:"老先生可知,如今洋行用的电报机,咱们连维修工都凑不齐?"他展开一卷铁路设计图,"津浦铁路二期工程,德国工程师开价要白银百万两。"
少帅抽出腰间短枪,在掌心敲了敲:"下个月起,各州县设考场。凡通过者,直接入政府当差,月薪二十块大洋!"枪托重重砸在檀木桌上,"谁要是敢阻挠,就别怪我用这玩意儿说话!"
现在的少帅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王莽感染了,那小暴脾气,是说爆发就爆发。
三个月后,江南贡院旧址人头攒动。戴瓜皮帽的老学究、扎麻花辫的女学生、穿工装的学徒挤在告示牌前,盯着"数学、物理、化学必考"的字样交头接耳。
苏州城绸缎庄的二少爷顾明远捏着准考证,对书童嘟囔:"爹非让我考商科,可那些洋文账本......"
考场上,油灯摇曳。杭州来的渔家女阿菱咬断毛笔,在"机械原理"试卷上画下渔船改良图;北平城郊的铁匠之子王铁柱,用沾满铁屑的手写下蒸汽机制造方案。监考官举着油灯巡查,突然惊呼:"这篇《论市政建设》,竟提出地下排水系统!"
喜欢民国从小混混开始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