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又有点放不下架子,这才几天,自己就又主动送上门让她讽刺了。指不定这个女人这次又怎么嘲讽自己呢。他不要面子的啊!
就在秦煊犹豫不决的时候,隔壁又传来东西落在地上时发出的哗啦啦的声音。
他虚握的拳头紧了紧,可去他妈的吧,嘲讽就嘲讽吧,要是那个女人真出了事,那就麻烦了。
秦煊脚步有些着急,直接从客厅地板上摆放的器械上方跨过,推门而出。
他离开后,剩下的工人面面相觑。
夏天的楼层自带些微的凉意,不似户外那么酷热。
秦煊站在祝佳音的房门口,正欲拍门,又想到自己跟祝佳音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么担心她干什么?
伸出的手掌悬在半空中,到底拍了下去。
“喂,祝佳音!你在家吗?”
房间里边没有人应答,秦煊更着急了,刚才那几次声音他应该没听错的,不会是真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秦煊拍门的力道更大了,走廊里砰砰作响的拍门声稳稳压过户外树梢上嘈杂的知了声。
室内,祝佳音跪在地毯上惊慌失措,耳畔是敲门声,她害怕地捂着耳朵。
许久得不到回应,秦煊烦躁地在走廊上来回走动,手插在裤兜里,指尖摸到了一个冰凉的金属,他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