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垂着头,脖子都有些酸,没有了胸前的禁锢,秦煊刚要挺直腰背,直起头来,一双手臂像蛇一样滑到他的颈后,两手交叠在一起,再次将他擡起了一点的脑袋勾了下去。
秦煊想要张口训斥面前的女人,但是他的嘴巴被堵住了。
滑腻小巧的舌尖试探的舔了两下干燥泛白的嘴唇,一点一点舔舐,好像是在品尝很美味的蜜糖,将翘起的干皮全部舔了下去,整个嘴唇都是湿润的,这时,温热湿润的嘴唇贴了上去,滑腻绵软的舌头顶着唇瓣,顺着微张的唇缝进入另一个湿润的腔壁,在里面放肆的捣乱。
尽管秦煊没有谈过女朋友,没有接过吻,但是总归见过猪跑的,他的尊严不允许他放任对方在自己的地盘里为非作歹。
牙齿轻轻咬合,将捣乱的家夥禁锢起来,用比它更为有力的东西,把它从自己的地盘顶了回去,然后迅速占据敌方阵地,肆意点火捣乱,凡是它刚才做过的事情都给它还回去。
男人的身体素质也天生比女人的好,就拿肺活量这一项来说,就足以证明这一点。
没一会儿,方才态度还很强硬,动作还很粗暴的祝佳音腰也软了,腿也软了,挂在脖颈的手臂也缓缓落了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煊放在身侧的手臂已经搭在对方腰间,扣在对方脑后。
祝佳音一时气急将秦煊拽了出来,根本就没有考虑要去哪里,而且亲上去也是她一时鬼迷心窍。
周围不时有人走动,随时都能发现站在角落里行不苟之事的他们。
不远处有声音传来,越来越近,将一头浆糊的祝佳音惊醒。
害怕被锁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