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们,我懒得管,与我无关。”许清宵说:“有些事说不清楚的,有没有的,也没那么重要。”
“比如说?”蒋柔然问。
“比如说一男一女在酒店里待了几个小时,男主角说什么事都没有,女主角也伸冤,说冤枉。我说这时候的冤枉不冤枉还重要吗,有没有什么还重要吗,重要的是你们为什么要在一家酒店一起几个小时,为什么,为了学画画?”
宋莺莺叹气,“可能是为了重现泰坦尼克号吧。”
许清宵叹息,“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们既然这么有情趣,让他们去吧。都是学美术的,这点情调我也是有的,我十九岁出国,提着箱子一个人就来了,什么风雪之境没走过,这点胸襟我也是有的。
苦难逼着人成长,特别是有瑕疵的男人,就像一幅画上的多馀色彩,调色抹去了我也知道它在哪里。
我只想要符合我构图的爱情,也许不是那么俗世完美周正,但总有个最重要的前提,就是符合我心中的分镜与全景构图。”
她道:“妹妹们,听姐姐一句劝,别把男人看太重,不值当。”
“深以为然,”蒋柔然回头看了宋莺莺一眼,说:“谁把谁当真,爱谁谁。”
“爱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