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好好休息,来我屋里做什么?”
谢景澜淡淡道,待到姜虞月点开灯后他瞥了一眼,这才发现姜虞月身上只穿着里衣,外袍仅仅只是相当随意的披在身上。
这让谢景澜不由得眉头一皱,“这么冷的天连衣服也不好好穿了?若是得了风寒可够你受的。”
“既然要脱,自然没必要穿。”
姜虞月坐上床沿,伸手抚上他的胸膛,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白,“如今我已有八个月的身孕,胎象稳健,想来行房事已然无碍了。”
这想法倒也不是她一时兴起,只是想着谢景澜没几天活头,虽说吃穿都紧着他,但他几乎日日都在这狭小的院子里边养病,实在是没什么别的乐趣。
这突如其来的撩拨让谢景澜的喉咙微微有些发干,许是孕中吃得多了些,姜虞月的脸相较于之前稍稍圆润了几分,身材也略显丰腴,柔软的曲线在里衣的勾勒下呈现得淋漓尽致,再加之她那一双正轻抚着自己胸口的手,实在是叫他很难不心猿意马。
可让姜虞月没想到的是,谢景澜竟然一把握住了正在解他衣衫的手。
“不必了。”
谢景澜嗓音有些喑哑,语气却是颇为坚定,“如今你有身孕,不可随意冒险。”
“当真?”
姜虞月颇感意外,自己都主动送上门来了,他居然还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