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知晓此事,所以一直没说,不过今日既然把话说开了,那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还请问问公子的具体年岁,不然本将军还不知道该称呼你为大舅哥还是小舅子呢。”
这话堵得姜虞月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压下心头的一股无名火。
“将军位高权重,还是不要胡乱称呼得好。”
姜虞月尽量平和着表情,“我只知晓姜家长女嫁入谢家之事,还从未听说过将军您的名字。”
“谢家?那不就对了吗。”
宋惊澜懒洋洋一笑,“我的名字正是谢景澜。”
“……”
怎么她四年前就没看出来这人竟是个张口就来的性子?
姜虞月知晓自己说不过他,索性懒得再与他争辩,“既然将军要表孝心,那就请便吧。”
说完这话,她拿起一旁的药碗夺门而出,宋惊澜则是眯起眸子,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之上,让人辨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月影隐匿在窗外,听着两人方才的争辩也是不禁汗颜,主子何时变得如此能言善辩了……
而蒋非离听说宋惊澜前去广益堂照顾沈老爷子之后,同样是觉得不可思议,即便现如今对何梧就是姜虞月的事情有了几分把握,他堂堂宋惊澜也不至于做到这个份上吧?
“你这过家家的游戏还要玩多久?”
蒋非离进了屋内,看着宋惊澜果真是细细照料榻上的老人,只觉得有几分离谱,“现下朔州的事情已经料理干净了,你还不打算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