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觉得有些不适应。
而宋惊澜看着姜虞月远去后,这才询问起了月影。
“她和那个连墨都说了些什么?”
“这个……属下不知。”
月影的表情略有几分微妙,“这姜姑娘同那个连墨说话的时候特意让属下避开了,因而确实不知晓他们具体的交谈内容。”
这话让宋惊澜的眸色一暗,手指不自觉攥紧,若是姜虞月当真只是和这连墨商量铺子上的事情,何须要避过月影,但她方才却是格外笃定的说只是生意上的事情,看来果真是对他有所隐瞒。
蒋非离自然也瞧出来了这一点,看着宋惊澜又是这样一副暗自隐忍的模样,只觉得他这皇帝当真越来越不像样子了。
“到底你是皇帝还是她是皇帝?你若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便是,何必处处退让到了这个份上?”
蒋非离话语里的阴阳怪气毫不掩饰,“难不成你日后都要如此?就连自个心里头有疑惑都不敢问出口的?即便你不方便问他,直接把那个什么连墨抓过来问不就得了,你如今当了皇帝,怎么锐气还不如当初做靖王的时候了?”
“此事不用你管。”
宋惊澜心头正烦闷着,不堪其烦的皱了皱眉,“此事我自有分寸。”
这句话着实是把蒋非离又给气得够呛,他将手中棋子一放立刻提步就走,临走前只叹了了一句。
“简直是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