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秋月击退吴天之后,眼神冰冷如霜,寒声道:“吴城主,是你女儿羞辱我在先,你最好不要乱来。若是你执意要为女儿出头,与我镇妖司为敌,那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澹台秋月,你当真要为了这个名叫方寒的小子,不惜与我为敌、公然得罪我吗?”
吴天心中怒火中烧,本欲再次出手教训方寒,可一想到澹台秋月的实力以及方寒那神秘莫测的背景,心中又满是忌惮,他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瞪大了双眼,怒视着澹台秋月,咬牙切齿地说道。
澹台秋月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不屑与愤怒,冷哼一声道:“方寒先生乃是我镇妖司的第一客卿,其地位尊崇无比,就连那威名赫赫的冠军侯见了,都得礼让三分。今日,他与我一同前来找你,本是怀着诚意与你商议厚葬镇妖司那些英勇战死的将士之事。可刚踏入这城主府,你女儿便肆意羞辱方寒先生与我,还口出狂言,说方寒先生是以小犯上。哼,论地位,方寒先生的身份,丝毫不亚于一般的王爷,比起你这个小小的城主,那可高得多了。然而,你们父女二人,却都在他面前如此嚣张跋扈,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吴天听闻此言,脸色瞬间一变,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脱口而出道:“方寒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担任镇妖司第一客卿如此重要的职位?”
而先前那个前来报信的小厮阿越,听到这番对话后,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方寒神色从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
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那令牌在上面刻着“镇妖司第一客卿”几个大字,清晰而醒目。
方寒手持令牌,目光冷峻地看向吴天,沉声道:“令牌在此,难道还能有假?你还不速速参拜我?”
吴天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块令牌,口中喃喃自语道:“这……这真是镇妖司第一客卿的令牌。”
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与恐惧,无奈之下,只好缓缓单膝跪地,跪在方寒面前,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参见方客卿!”
方寒神色淡然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那我镇妖司要厚葬死去的将士之事,你如今还要反对吗?”
话音刚落,他身上的气势陡然升腾起来,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将城主吴天牢牢压制。
那强大的气势让吴天感到呼吸困难,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咽喉。
吴天这才真切地感觉到,方寒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远比澹台秋月更加恐怖。
他深知自己不是澹台秋月的对手,若是此刻贸然与方寒动手,只怕会落得个惨败的下场,甚至性命不保。
想到这里,吴天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道:“方客卿,这件事情,我完全听从您的安排,您想要将镇妖司的将士葬在哪里,就葬在哪里,我绝无异议。”
此时的他,几乎是完全匍匐于地,姿态卑微至极。
就在这时,方寒还没有开口让吴天起身,只听见一个尖锐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父亲!澹台秋月那小骚蹄子和那小子走了吗?”
紧接着,一个身影捂着脸,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正是吴含春。
“小姐……”
小厮阿越一听吴含春那口无遮拦的话,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心中暗叫不好。
他想要提醒吴含春,告诉她方寒就是镇妖司第一客卿的事情,可由于过度害怕,他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吴含春却根本没有注意到小厮阿越的异常,她瞪大了眼睛,对着小厮阿越大声质问道:“阿越,你没看到我被那小子打晕了吗?你没告诉我父亲?”
“含春,你……你快跪下!”
吴天心中大惊,连忙对吴含春喊道。
他深知女儿再这样胡说八道下去,若是惹得方寒发怒,那今天的事情可就真的无法收拾了。
“父亲!父亲!你这是究竟怎么了呀?你怎么会跪在这小子的面前呢?”
吴含春瞧见眼前这惊人的一幕:自己的父亲吴天,竟双膝跪地,拜在方寒面前!她顿时惊得花容失色,声音都因极度震惊而变得尖锐起来,满是不解与惶恐地大喊道。
“你给我跪下!”
吴天猛然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懊悔,再次声色俱厉地喊道。
此刻,他心里满是自责,悔恨自己平日里对女儿太过宠溺,以至于她如此不谙世事,到了这般地步,竟还看不明白眼前这严峻的形势。
“父亲,这小子先前无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