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你家里什么事……”
春妮这回反应快:“打死我也不说,反正他们也不敢打我。”
春妮给他揉完了脑袋,又扶到床上,给他按后背。
魏林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睁眼的时候,太阳高高的,透过窗户照在了脸上。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
就见自已浑身光溜溜的,一些地方粗犷豪迈的部位,肆无忌惮地露在外面。
他心里责怪道:“这丫头,这,这不都叫她看了。”
春妮见他睡着了,把带着酒味的衣服,全拿走,要洗了。
他裹着毯子,跑到门口。
春妮跟前堆着衣服,在水井旁边呼哧呼哧压水呢。
魏林着急地叫了起来:“别洗,别洗,给我拿来。”
穿上满是酒味的衣服,魏林朝着市政府公署赶去。
在高坡上的市政府,典型的巴洛克风格建筑,院子宽敞。
广场上飘扬着几面旗子,各式各样的,都不知道代表哪一方了。
门口,站满了警察,把这里守的死死的。
主席台上,有人在试着话筒,台前散落着人。
有军有警,还有穿着中山装的官员,三五伙日本军官站在里面。
雪白的手套,刺眼的军刀,气势逼人。
跟前是一群记者,都在等着发布会的召开。
蔡宝成,孙胜、马毅军,这些家伙待在台子旁边。
这是守护主席台的安全。
魏林走进了人群,一眼看到了朱香兰,连忙打起了招呼:
“朱科长好,祝贺你高升。”
朱香兰今天换了一套崭新的警服,熨烫的线条分明。
真就是一副英姿飒爽的漂亮警花。
她笑了笑,抖了抖X感的身躯:“警察厅和巡警不一样的,管着全市警察的事,得认认真真的,你身上……”
魏林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糟味:“昨天,昨天喝多了,这群家伙,给我灌醉了。”
这时,松下小泉走了过来。
他目光犀利,看起来像个古时候刑场上的监斩官。
打趣地说了起来:“魏桑,你是特务科的人了,以后不能晚上总酗酒,这样不能保持时刻清醒、冷静,去吧,别在人群里待着。”
“真要有人问,别说已经调到特务科了。”
这话有批评的意思,也有关心。
魏林冲他鞠了一躬,指着外围说:“我去那,省的给特务科丢脸。”
“另外,要好好学习现场保护。”
今天这场面太大了,门口、人群四周,光是保护的军警得有几十个人。
门口,还架着两挺机枪。
魏林溜达的朝人群外面走,眼睛可没闲着,挨个人看了起来。
毒蜈蚣可能在这里面。
要不到时候怎么下手。
今天除了军警,来的多的是各个政府部门的文职官员。
少数穿着长衫,大多都时髦的穿着中山装。
天真热,这些家伙不少都戴着墨镜,头顶清凉的礼帽。
眼前有伙人站在那里,一个个面无表情,没人交谈。
其他人都是浅灰色的衣服,只是其中一个穿着黑色的,眼镜在鼻子上耷拉着。
魏林不由地多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