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试探性地吐出一截舌尖,毕竟不能安安稳稳地离开,还未完全收回?便被狠狠噙住,直至舌根都泛着密密麻麻的刺痛。
“c,裤子脱下来。”她冷声道。
红绸被挥手落在地,白明煦猝然惊醒,旋即就被抱到榻榻米旁。
她急躁地撕扯他?的外裤,本就凌乱的喜服摇摇欲坠,青年艰难地推拒:
“不丶不行,婚礼马上开始了,妈妈说要来找我。”
话音刚落,轻薄的襦裤被高高抛起,荡荡悠悠地飘落在地。
中性人生孩子只需要六个月左右,前三个月是危险区,需要好好照顾,不能有任何擦边行为。
好不容易熬过头三个月,又?被荣母以婚前三天不能见面的名义拦了下来,荣海安就像一把烘干到极致的干草,只需嗅到一星半点的硝烟味,便火烧连营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顶端可?怜兮兮地吐出点点水迹,白明煦抱着肚子,头颅后仰到极致,嘴唇大张,急促地呼吸着。
整整三个月,他?又?何尝不想念她的温度。
荣海安几乎一瞬间就注意到了某个地方,久未光顾,它好像愈发敏感了,随着青年的呼吸有规律的收缩着,时不时吐出一股晶莹的亮色,将漂亮的粉湿濡成大片的狼藉。
青年嗓子里蓦地挤出一声闷哼,额发一绺一绺地搭在眉间,他?下意识肌肉绷紧,颤抖着久久不能放松。
哪怕第一次,荣海安也没这样急.色,得?益于妊娠期的孕夫太过敏感,即便不做任何措施,也完全不会带来任何伤害。
指节隔靴搔痒地蹭了蹭,触感潮热湿滑,银丝藕断丝连,得?以窥见其中冰山一隅。
荣海安舔吻着他?绯红的侧颈,叼住他?径精致的喉结,狎昵地厮磨着。
“老婆,你好漂亮,放松一点好不好?”
青年乖乖点头,红着眼睛深吸一口气,竭力?放松肌肉,手指缓慢动作着,试探性地摩挲着揉了揉。
荣海安咬了咬他?的下唇:“宝贝,准备好了吗?”
青年辛苦地屏住呼吸,点点头,调整到最佳状态,可?他?到底遗忘荣海安的恶劣本性。
白皙的指尖将鲜红的喜被捏出褶皱,床榻上洒满了桂圆莲子喜糖,随着揉成一团的床单滚落一地。
青年抱着膝弯,无力?地承受着暴风雨的肆虐,恍然间,他?好似变作一叶小舟,全身上下唯有一个支点,能救他?于水火之中。
窗外远远传来荣舟的呼喊声:“明煦哥,妈妈让我来问你穿好喜服了吗?”
“明煦哥——,你在里面吗?奇怪……两个人跑哪里去了,一个也找不到……”
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淡淡的紫檀香,弥漫在春日?,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为那张姝丽的面孔渡上一层轻薄的蜜色。
房门?蓦地传来几声脆响,是荣舟在敲门?。
“明煦哥,你睡着了吗?”
青年涣散的瞳孔倏地聚焦,而荣海安鼻尖沁出涔涔细汗,不管不顾。
白明煦无法抗拒地被她送上又?一个顶峰,眼白上翻,被子上洇出点点透明。
荣海安的鼻骨抵上他?的侧脸,同样气息紊乱,她忍耐地咽了咽,报覆性地叼住他?白皙的耳垂。
“今晚,屋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