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自己腰间的系带上?。
腰脊一颤一颤的,声声欲泣:“娘子,请您享用?。”
荣玄玉真是炒了。
她擡手掀翻孟新霁,一把扯开他的外衫,待看清里面的情状,气血更?是一寸寸上?涌,烧得她耳朵通红。
荣玄玉不?是没见识过网页顶端弹出来的小广告,甚至年纪小不?懂事的时候,还被人忽悠着去过银趴。
里面那些才?叫真的玩的花,一群人是基操,三明治,开火车,绝色扮演……什么她没见过?
可就在她自以为阅尽千帆,岿然?不?动之时,却在几条细细的绸带上?翻了车。
外衫之下不?着寸缕,几根灼目的红绸绑缚在腿根处,血液不?通红痕点点,绸带周圈的皮肉勒出莫名的丰腴风情。
银质腰链熠熠生辉,缠绕在腰腹最?纤细的位置,衬得马甲线愈发?沟壑分明。
荣玄玉的呼吸骤然?粗重几分,脖颈间脉络鼓胀,能清晰地察觉到它的每一分脉动。
就在此时,孟新霁还犹觉不?足,俯身取了一套笔墨递给荣玄玉。
而后转身跪爬在锦被上?,拂开搭在腰后的外衫。
内室瞬间坠入一片死寂的池水。
青年哑着嗓子请求道:“妻主,请赐墨宝。”
荣玄玉内心攒在一起,握着笔管咬牙切齿:“我?看你是想?我?死……”
谁家古人穿丁字裤啊?
前面穿的一本正经,后面却……看着两个浑圆挺翘的水蜜桃,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笔墨最?终该落在何处。
一时之间,荣玄玉还真说服不?了自己。
她将毛笔一扔,从身后锁住青年的腰,沈声道:
“笔墨……以后再说,今夜就这样开始吧。”
荣玄玉眼睑通红,追着孟新霁的后颈含咬,舔吻,却被他欲语还休地推了推。
“……”又,怎,么,了?
荣玄玉都快哭了,今晚不?是瘠薄死,就是她亡!
青年似是看出她的窘状,手脚利落地在锦被上?铺上?一层元帕,又引导着荣玄玉平躺在上?方。
荣玄玉看出元帕的用?处,不?解道:“我?们小心一点,不?会出血的。”
孟新霁却固执地摇摇头:“《男戒》有云,凡男子初夜,必定使用?鱼接鳞式,且不?得接受安抚,从始至终一气呵成,取处子血缝制手帕献予妻主,才?算圆满。”
“???”
此时此刻,荣玄玉恨不?得一把火烧了那破书。
然?而青年唯独在这件事上?,偏执到极致,见荣玄玉反对,竟直接往下沈腰。
大爷的……
荣玄玉倏地咬住手背,欲哭无泪。
——我?也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