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生来便拥有权势,又何必再去争取权势?
他可以做官,可以把那些进士踩在下面,那他苦苦执念于一个进士的虚名有何意义?
“魏家姑娘也是我看好的,只不过嘉纯亲自来说,我便不好驳她的情。孙儿啊,你若真是为了魏家姑娘闹这一场,祖母真是替你不值。”
长公主失落地望着谢适。
谢适噗通跪下,重重磕在地上,“孙儿错了。”
“真的知错了?”长公主问。
谢适跪着,将头埋在胸口,“孙儿大错特错。”
长公主满意颔首。
“谭氏,让郎中好好给适儿看伤。”
“五日后,长公主府开春兰宴,你亲自去给魏府送帖子。”
“多谢母亲。”谭氏感激涕零。